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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四章兄弟中(2/2)

豫王府本来就是一摊烂帐,论错,谁都有错,二皇错在没有及时维稳,亭儿错在时刻都在作,闵寄柔错在没有及时维护婚姻。

可惜啊,时辰错了,来不及了。

行昭闷气儿上来,话儿说得又急又快。

行昭气儿,老六赶忙把温捧过去,行昭抿了一,一句话定:“姬妾才是家之源,二哥一碗没端平才会造成后院起火,若只有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你自己想想日能不能好好过下去?”

行昭觉得有可怕。

六皇一向记好,原话复述得丝毫不差。

六皇往后一缩,他觉他媳妇儿好像上要火了。

原来曾经的佳侣,也可能变成怨偶。

过日,又不是唱戏文,不是每一天只有看星星数月亮这么一件事要,日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不是书画琴棋诗酒

ps: 第一句话是李碧华的原话,这就是文科女和理科男,女人和男人,与理智的碰撞,还有二更,但是估计久之后了,大家明天看也是一样的~

行昭腰板一接后言:“账不能这么算的。定京城里的世家大族,哪家不是主母未生嫡,妾室都不许生?就算是戏,皇上也等母后等了有两三年!正室有正室的尊严和持,二哥却放任亭儿有,亭儿一哭,二哥便东西南北都找不到了,一个掌拍到正房的脸上,谁能好看得了?你要比可怜,你自己想到底是谁先可怜的?”

言安抚:“是是是,是闵氏可怜是闵氏可怜…”看行昭气势下去了,好死不死又嘟哝加上一句话“可二哥也没有实实在在地让她失过孩啊,二哥的手上也从来没有沾过血啊…”男人看事情注重结果,碰上看问题注重过程的女人,啧啧,注定是一场灾难。

行昭舒了长气儿,憋闷的心绪舒畅了很多,闵寄柔两世都过得不舒心,让她觉得很愧疚也很无奈,可她却什么不了,当初二皇认真求娶的时候,她是有多喜啊,世间悲情的女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多上闵寄柔一个。

最后一锤定音:“你就偏帮着你二哥吧!”

六皇想起一早前,黄妈妈旁敲侧击、十足隐晦的提醒“…再温顺再好的女人家怀的时候都会有些不讲理,我们家夫人您曾经见过吧?最是温和脾好的人儿了,怀景哥儿的时候也常常好发一通脾气呢!”

先临安侯夫人方福发脾气的样

行昭耳朵尖,腰杆弯到半路,又猛地一下直起来,气势一下就盛起来,在心里憋了一天的那无名火“唰”地一下往外窜“你是不挑事儿不开心是不是?非得理论个所以然来是不是?你要理论那咱们来慢慢理论好了!二哥是你的二哥,血亲相连,是他一心求娶寄柔,谋什么都堆到了台面上,王氏当初为了满足二哥这个心愿还拿踩应邑换!我与寄柔是多年朋友,当初还很为寄柔喜了一场,结果呢?结果呢?皇上指了侧妃下去,二哥接过手,是,这是无奈之举,可捧着她、惯着她也是无奈之举?由亭儿打寄柔的脸也是无奈之举?让庶先蹦来也是无奈之举?二哥儿的时候,好歹也想一想他当初是怎么挖空心思求娶寄柔的!若只求婚姻,那就别动情,若动了情,就请忠贞。哪里有你半路岔儿,还不许别人打个幌理!”

不知女人心凉了,便再也不在乎男人边有多少人了’。”

二皇一开始喜的是闵寄柔的端和大气,可最后让他到厌倦沉闷的也是闵寄柔的端和大气。

怀有的行昭有些惆怅,六皇却很理智:“其实认真想想,闵氏也不能算最伤心的人,她害石妃的儿没了,二哥不仅儿没了,自己媳妇儿还不与自己贴心了,怎么算也是石妃与二哥更可怜一。”

那…她与老六,有没有可能也会在岁月里生生地被磨成这个模样呢…

行昭听得又想笑又想哭,说二皇活生生一个二愣,人家偏偏也懂得在家长里短中收集经验教训,归纳真理,趋利避害了…

可退一万步说,若事情往回退,照闵寄柔的个可能哭哭啼啼地求怜吗?一个家里本就是互补,你我则弱一些,你弱我就儿好镇住局面,二皇耿直又快,若闵寄柔不严谨端肃起来,日怎么过下去?

六皇被行昭的反应一惊,嘴一瘪,觉有些无辜,自个儿实话实说…理智客观…怎么也戳到媳妇儿痛了呢…

六皇表示没有办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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