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二字就差得更远了当然厉鬼除外
但是厉鬼并不是很多的就好像世间的人们一样,好人毕竟还是要多得多的啊
“我是他老婆我叫刘红梅”她的信息直接映现在了我的大脑里面
“你怎么死的?”我问,用意识问
“生孩子”她说然后哭了
“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助的吗?”我“问”
“这样很好”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却慢慢地消失了就如同一滴墨汁被滴入了一大盆清水里面一样,在荡起微微的波纹后颜色慢慢地扩散、变浅,直至淡化得仿佛它并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欣慰地笑了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啊
但是,院长同志,这种幸福你感受到了吗?
忽然,我感觉周围的空气异常的沉闷我在一愣神间发现这种沉闷原来是来源于…静
院长忽然间停止了说话,他,以及在座的所有人都怪异地看着我当然,清云除外
“你怎么啦?”樊华问我
我知道或许是刚才我那种对着空气的微笑让他们感到了诡异也许,在这些精神病医院的医生的眼中,我就是一个非常合乎教科书上某种精神疾病症状和表现的患者
“走神了对不起”我淡淡地笑着说
从大家的神态中我看出他们紧张的情绪都舒缓了下来
“你们其他的人都离开吧我想和王院长谈谈”我随后对大家说
我没有说“单独”二字,意思是说樊华和清云不用离开
其他人离开后我对院长说:“王院长,我读大学的时候也是学医的虽然《精神病学》不是我的主科,但是我对其中主意的病种还是有基本的了解的王院长,你是专家了,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好吗?”
我对他很客气这源于医科院校的一个传统:只要是比自己高一届的同行,都应该被自己称为老师据说这是自古以来杏林一直遵循的传统虽然我自己大学毕业以后并没有从事医学方面的工作,但是我仍然遵循着这个传统因为说到底,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