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老金一脸喜。

吧。”

阿诚却又扑通一声躺倒昏倒在地。苍天啊，大地啊！阿诚哭无泪，情他们是“第一次”所以才这么有漏*的。

“什么？”阿诚一愣，不明所以，心想你是老师还问自己学什么？

老金：“为什么？”

“没这理，我都跟他说了这么半天话了，你却只知吃，还是我先来教。”老金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作用，显得有些兴奋。

“怎么，要么我俩先打一场？”老火忽然沉下脸，满目萧杀。得阿诚都恍惚觉屋里也暗了许多，冷了许多，不觉打了个寒颤。

“那术法概要是你写的吗？还说经验，你还不是跟我一样，除了阿，我们哪个真正带过一个学生了？”老土不服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倒给他的不是吗？”阿诚啼笑皆非，闻了闻茶壶里的问。是，没错！

“老金啊，我看你都不会教学生的，还是我先来教阿诚吧，你先在旁边看着。”老土说话了，还站了起来跃跃试。

怎么了？自己还成香饽饽了？阿诚想。

不待阿诚劝解，两个人气势汹汹冲向对方，各自举着拳，大战一即发。

“不行，我先来！”老土却寸步不让。

阿诚当场昏倒在地，吐白沫，神智不清。

“好酒！”刚喝完没几秒钟，老火又丢了杯，昏睡过去。

“阿诚，过来。”老金以胜利者的姿态朝躺在地上的阿诚招招手。

“嘿嘿！”老火举起杯又咕哝一喝了下去。

阿诚从地上爬起，颠颠跑过去，脸上满是期待：“老师？”

…

老火翻了个，呼噜照旧。

“剪刀、石、布！”两人在离对方三步外站定，同时伸右手。小手是石，大手是布。

“咱们先学什么？”老金却没来由问。

等收拾了地板上的酒，老土却颠着肚说：“今天还是让我教阿诚吧？”

“你又耍赖！”老土哭丧着脸，嘟囔。

“这个还是老师决定吧，我是一窍不通，也不知能学什么。”阿诚有些为难。

老土只得悻悻然走了回去，途中不忘又踹老火一脚，嘴上却说：“你没经验还不肯承认，还不是我先给了阿诚那本术法概要，阿诚才有现在的领悟。”

“你想先学些什么？”

“阿诚是我最先收下的，那当然该我先教拉！”

老金：“！”

阿诚有些兴奋，他虽有些不愿两人为自己打架，却又隐隐有些渴望见识一下两人的真本事。

“什么耍赖？我得比你慢吗？我不过是中途变了一下而已。”老金重复了几次刚才右手从剪刀变成布的动作，那动作快捷无比，平常人本看不来。接着他又得意：“唉，都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凡事在一个变字，变则通，不变则滞。”

“他醉得不是酒，醉。”老金一脚踢开老火：“老土吃好了吧，我要教阿诚了。”

“还怕你不成，来就来！”老土摞了摞刚才因为打扫地板所以又挂下来的长袖。因为阿诚的衣服对他来说显得很大，尤其是袖因为老土现在是站着的所以更见长，他是了半天才卷好，那小手来。

老土虽有不满，但还是乖乖退向一边，经过老火边时，却狠狠踹了老火几脚，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