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龙圈一红，低下了。然后才。

“你要说思想教育，对吗？”庄继华没等李之龙发问就直接说了他想说的话：“我不知能不能行，可我知想起一个老师的话，前段时间去阿淑他们学校，听一位老师说儒家的目的把皇帝教育成圣人，然后再把大臣教育成圣人，然后把官员教育成圣人，再由官员把百姓教育成圣人，两千年了，儒家没有成功，在田，你认为你们需要多少年才能成功？”

李之龙抬起来。张大嘴呆呆的看着庄继华，神圣的信仰在庄继华中却如儿童的玩，想捡就捡起来。想扔就扔掉。

长辩护。”庄继华转对潘慧勤说：“等发现是谋时，校长已经下不了台了，他包围了顾问团，包围了文德楼，…，把该的事都作了，那个时候他要收手，坐牢的恐怕就是他了。同样的理，共产党方面为什么不能面救在田呢？因为苏俄要他与校长合作下去，于是就只能承认在田是上了别人地当。于是这件虚乌有的事，在两党的政治利益驱动下，就变成了真地了。”

“所以他会永远当国家领导。”庄继华打断李之龙的话：“所以只要可能，苏俄领导人就会一直当下去，直到他们老死。“如果说关于阶级划分世界还勉可以说得过去，以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分为有钱的和没钱的；可在现在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中如何建设社会就非常荒谬了，国家统购统销。看看这家店，我们照苏俄的方式来推理一下统购统销下会发生什么，”庄继华对李之龙说，李之龙茫然的：“照苏俄的方式，这家店是国家的，国家每个月给这家店的经理伙计发工资，店里呢每个月将经营所得上缴国家。不店里生意好坏，经理伙计拿的钱都是一样的，那么结果会是什么呢？顾客来了，不是来吃饭的，是来受气的，伙计可以不你，厨师的菜可以很难吃，你吃不吃，反正我的工资不会少。”

“我不参加共产党的本原因是我不认同这世界观和方法论，以阶级来划分世界，以斗争来发展社会；划分阶级的方式更可笑，标准是唯一的，有钱还是没钱。没钱的是无产阶级。有钱的是资产阶级；而不论他地个人德；那么我问你，苏联领导人是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说他是无产阶级。可他住有别墅，有汽车，喝的是名酒，穿的挡布料制成地服装；说他是资产阶级，可这些东西却被冠以国家财产的名义，好像不是他的；不是他的，其实是托词，应该说全是他的。”

“政治是肮脏的，政治家就没净地，古今中外，盖莫例外。”良久庄继华才叹息。

“怎么能这样比较呢？我们是无产阶级。”李之龙不相信也不服气地反问。

“你知我是怎么看待信仰这玩艺的吗？”庄继华自设一问，不等李之龙回答就说：“信仰其实说穿了，就是世界观和方法论；对世界的看法和改造世界地方法；我这样说你同不同意？”

庄继华把这个事件的背后给他们掀开，李之龙心如刀割浑颤抖，潘慧勤和刘殷淑简直呆住了；冷，一刺骨的寒冷在房内蔓延；静，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沉寂。刘殷淑和潘慧勤不约而同地端起面前地酒。期盼酒能带来些许意。

庄继华又说：“既然是世界观和方法论，那么每个人在成长的每个阶段都会用不同的光看世界，三岁小孩看世界的光和十岁儿童看世界地光不一样；同样二十岁青年和五十岁老人看世界的光又不一样；三十岁时信仰共产主义，五十岁时信仰三民主义，都没什么，那只是一认识，信仰没那么神秘，也没那么神圣。”

李之龙听着有些气恼，他本能地反对共产党地攻击：“照阶级划分世界是克思的哲学髓，斯大林同志地财产是国家的，只是归他使用，如果他不担任国家领导了，这些东西要归还国家。”

李之龙大大的喝酒，酒和泪一起咽下，揭开的真相打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庄继华没有制止只是同情地看着他。

李之龙想想后还是。

这？李之龙愣住了，可想想看，好象是这样，既然饭店的生意好坏与经营者无关，那嘛要心有没有客人；可这又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李之龙到其中好像有些东西没抓住，但又说不来是那里。他当然说不来，这些经济方面的理论要等到总设计师时代才能逐渐建立。

连喝好几杯，李之龙才发似的停下来，房间里又陷沉默中，好久之后，庄继华才看看李之龙说：“我知你心中还有件懊恼的事，就是退党。你并不在乎什么中将什么局长，你在乎的是这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