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呈秀轻轻的咬咬牙,缓缓的说:“大人,北方乃是贫瘠苦寒之地,取之无益。江南富裕之地,才应该是大人的目标啊!”徐兴夏依然是目光熠熠的看着他,意味
长的说
:“崔大人,我听说京城里面,也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啊!”崔呈秀顿时
觉事情相当的不妙。徐兴夏将话说的这么直白,显然是对北明真的动了杀机。到了这个份上,无论北明开
什么样的条件,只怕都不可能阻挡白衣军的
攻了。难怪北直隶周边地区的白衣军,都表现的如此气势汹汹,原来
本上就已经得到了徐兴夏的授权,要直接攻克北京城,灭亡北明了。
无奈之下,崔呈秀只好勉说
:“委员长大人,贵军想要吃掉我们,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徐兴夏当然不是要给魏忠贤翻案,而是要将阉党和东林党的本来面目,都逐渐的剖析来。是非对错,自有后人评说。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谁也改变不了。不能因为阉党失败了,就将全
的罪过都推到阉党的
上去。东林党将自己
嘘的
团锦簇,天
坠,其实背地里,也不过是男盗女娼罢了。
现在想起来,北明的确是估了自己。不错,如果徐兴夏要
皇帝,完全可以到北京紫禁城的金銮殿去
。只要白衣军攻克了北京城,北明就不存在了。到时候,他已经掌控了半个天下,还需要谁承认他的皇位吗?在白衣军的重压之下,南京朝廷敢放一个
吗?估计,南明朝廷存在的日
也不会很长了。
徐兴夏笑眯眯的说:“崔大人,你真的这么认为呢?”
事情,咱们不急。我倒是想知,你们有什么本事,来保护北京城的安全?就算我要
皇帝,那也得在紫禁城里面
啊。崔大人,你说是不是?”
徐兴夏意味长的说
:“崔大人据说和南京方面有些纷争?”
而且,还仅仅是因为政见上的不合?还没有掺杂到复杂的个人恩怨?又或者是,本就没有私人恩怨?如果崔呈秀和东林党的纷争,没有私人恩怨的话,这事情就有
意思了啊。为了朝廷的公事,居然和东林党闹到这样的份上,还真是少见。
崔呈秀苦笑着说:“依然如此,小人便告辞了。”
徐兴夏微微一愣。同合污?好熟悉的词语。东林党的人骂崔呈秀和魏忠贤同
合污,现在,崔呈秀居然也用上了同
合污这四个字,显然是对东林党极度愤慨。难
说,他们之间的矛盾,真的已经严重到不可调和的代步了?
徐兴夏依然是笑眯眯的说:“但是,战争是最直接,最彻底,最有效的手段。我喜
战争。因为,所有不服从的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杀掉。我要将全
的敌人,都清理
净。”
徐兴夏淡淡的说:“如果你顺利的获得升迁,你就会加
他们了?你就会觉得很公平了?”
崔呈秀摇说
:“当然不是。我说过了,我不赞同他们的政见主张。他们的
法,严重的危害到国家,危害到民族。就算他们给我们再多的好
,我也不会和他们同
合污的!”
徐兴夏目光熠熠的看着他,很认真的说:“崔大人,我没有说笑。如果我要当皇帝,我一定会在紫禁城里面宣布登基的。”
最明显的例,就是阉党主政,关外局势一直比较稳定。结果阉党垮台以后,关外很快失守,还引来了清军的多次
。阉党主政期间,陕西局势一直比较稳定。阉党垮台以后,陕西立刻爆发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要说这里面没有东林党的责任,打死都不信。
徐兴夏摇摇,有意无意的说
:“崔大人,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嘛!我们白衣军,可是很
迎有才华的有志之士加
的。”
崔呈秀明显的有些气,无奈的说
:“委员长大人,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通过战争来实现的。”
崔呈秀苦笑着说:“只怕小人
攀不上。”
崔呈秀脸微微一变,语调艰涩的说
:“委员长大人说笑了。”
崔呈秀说
:“是的,我和他们政见不合,所以屡屡遭受他们的打压。他们故意不给我升迁的机会,这是很不公平的。”
沉片刻,徐兴夏缓缓的说
:“那你说说,东林党的政见,怎么危害国家,怎么危害民族了?有那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