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以前吐谷浑人的日，的确很艰难，需要在鞑靼人里面，左右逢源，两边讨巧，才有生存的机会。偏偏有些鞑靼人信仰长生天，有些鞑靼人信仰释迦牟尼佛，吐谷浑人要两边讨好，自然是要两个神灵都相信了。说起来，这也算是吐谷浑人的悲哀。

“放心，老天不会因为我的无礼而打雷的。”杰毫不在乎的说。他向后扫了一，轻轻的一夹腹，动战，慢腾腾的回到了战士们的中间。奥扬噶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对于现在的楚骑军来说，最大的问题，已经不是和鞑靼人遭遇，不是和鞑靶人开战，而是无休无止的行军。本来，獒骑军的长途行军能力也是很的。他们可是从甘肃镇，迅速返回宁夏镇，然后又绕过乌兰布和沙漠，直接北上，偷袭莫日的西侧的。要是没有悍的行军能力，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到的。

不过，莫日他们残留在戈滩上的蹄印，还是非常明显的。有经验的骑兵，只要随便扫一，就能确定这是鞑靼人骑兵的痕迹。毫无疑问，莫日他们，就走在獒骑军的前面。或许，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百几十里而已。只要他们一直追下去，总会追上莫日的。当然，前提是獒骑军可以一直的追下去。

白衣军的众多级将领，估计是受到徐兴夏的影响，对于所谓的神灵，都没有什么尊敬的心理。白衣军内，更加是没有什么祈祷的仪式。用徐兴夏的话来说，他更加相信自已的双手，而不是相信虚无缥缈的神灵。无论对神灵的信仰有多么的虔诚，都不能改变自己的生活现状。只有拿起刀，才能让白已活的更好一些。

作为穿越者，他这么说，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当时，这样的说法，多少有些另类。须知，就算是万历皇帝，对于教的各位三清天尊，也是很尊敬的呢。而一般的百姓，对于教、佛教，都是有些信仰的，哪怕是不太虔诚的信仰。不过，徐兴夏手段，白衣军又百战百胜，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

杰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小觑了大漠戈的厉害。乌兰布和沙漠，和前的戈滩相比，简直本不是一个档决的。这该死的茫茫无际的戈滩，有时候看起来还算很丽的。天大地大，风轻云淡，跃鸟

“这个…”奥扬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说的。杰可以这样藐视神灵的存在，他可不敢。无论是对于长生天，还是对于佛祖，他都是很尊敬的。白衣军上下，都不相信回报应转世之类的说法，奥扬噶却是相信的。他可不敢轻易的得罪任何一个神灵。

可是，当连续行军二十多天以后，面对元边无际的茫茫戈滩，包括杰在内，都觉有吃力了。没办法，戈滩真的是太大太大了，大到完全超人的想象。走了一千里，是戈滩。再走一千里，还是戈滩。再走一千里，依然是戈滩…估计，再走五千里，还是戈滩。哪怕是最乐观的人，都无法估算，獒骑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戈滩里面走去。

此时此刻，在亦集乃海的湖边，獒骑军战士，还有旺谷浑骑兵，正在休息。他们从巳彦淖尔草原一路追上来，因为追了两千多里的路程，神态都显得相当的疲惫。这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莫日的残余队。想象中的追击战，始终没有发生。莫日也没有留下断后的队。看起来，他应该是不顾一切的北返了。

旨！老就不信这个邪！这不，老还不是一样找到了亦集乃？”杰狠狠的吐了一，毫不掩饰自已对老天的鄙视。最近胜仗连连，他未免有些得意忘形，连老天都不太放在里了。事实上，他对所谓的神灵，的确不是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