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想了想，很肯定的说：“来过！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往来的商旅，都被堵在肃州城长达半年之久。他们几乎每天都提到莫日的名字。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莫日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对了，赤斤和察罕，都接受莫日的统治。”

凉面不以为然的说：“冲突就冲突，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白衣军从来不怕冲突。对了，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最有势力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的军龘队数量有多少？”

凉面大哥笑着说：“老人家，这瓶米酒都是你的，你好好的跟咱们聊聊，把你知的情况，都跟咱们好好的说说。”

有这样的好酒招呼着，瞎老人家倒是满意。他闷了一酒，皱的脸上，多了一些生气，脑仿佛也清醒多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缓缓的说：“了嘉峪关，就是别人的地界了。当年，我们的祖上，倒是从嘉峪关去过几次，但是正德以后，就没有军龘队从嘉峪关去了，来往的都是商旅…”

老人家就一一的解说起来。他毕竟是几十岁的老人了，吃过的盐，比豆吃过的米还多。走过的桥，也比豆走过的路还多。他又长期在肃州卫生活，从来没有离开过，祖上又是肃州卫的军，平时接到的信息，大分都和嘉峪关的外面有关。这样日积月累起来，有关嘉峪关的外面，他倒是清楚得很。

城，本来是一的，两者构成了肃州卫。一个卫的兵力，至少得有五千多人。然而，随着明王朝的国力不断的下降，这些边疆的卫所，军逃亡情况很是严重。在莫日南下之前，嘉峪关和肃州城的军，就逃亡得差不多了。莫日来了以后，更是跑了个光。

既然找不到其他的人，这个只懂得酿酒的老人家，也被请来，给白衣军授业解惑了。凉面大哥还专门拿一瓶米酒，作为招待使用。这瓶米酒，乃是宁夏镇产的。凉面大哥平时没事的时候，喜喝两杯，就随带到了嘉峪关。宁夏镇的酿酒工艺，自然是不错的。瞎老人家一闻酒味，就知是好酒，顿时忍不住酒虫大动。

嘉峪关的西面，明朝的叫法，是哈密卫。但是，别人自己都叫赤斤或者察罕。因为，当地的主要牧民，都是赤斤的蒙古人，又或者是察罕的蒙古人。在哈密卫的西面，还有阿端和曲先两个蒙古人落。他们统治的区域，就叫阿端或者曲先。

老人家信誓旦旦的说：“当然可

一直到第二天，豆等人，才终于在上百里之外的祁连山里面，找到了一个瞎的老人家。据说是驻守嘉峪关的老人了。但是，在最近的十多年时间里，他都是在肃州城里面酿酒的。肃州城里面，酿酒的店铺不少，难怪后世要被称作酒泉。可惜，由于粮供应的张，肃州城里面的酿酒店铺产量，实在是太少。

凉面大哥好奇的问：“他们接受莫日的统治？你确定吗？”

当然，叫他们鞑靼人也是可以的。在这个鬼地方，鞑靼人和蒙古人的分别，几乎不存在。鞑靼人和蒙古人，本来就拥有相同的血统，只是后来不断的和其他人合，血统才不纯净了。在哈密卫这里，情况更复杂。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不过，这片地区，接受鞑靼人的治，那倒是真的。

凉面大哥问：“以前，莫日来过这里吗？”

他说，当时的大明朝，名义上是辖着哈密卫，其实真正驻军的地方，就是在嘉峪关。在嘉峪关的外面，都是没有军龘队驻扎的。老人家的祖上的祖上，不知多少代，就是肃州卫的军了，对此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在他们的心目中，了嘉峪关，就不是明王朝的国土了。好像白衣军骑兵昨天这样去溜达，很容易引起蒙古人的误会的。如果双方发生冲突，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