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的白端定定地看着珈澜，终于沉声：“你是珈澜大人？”

“镜落小。”季轩忽然叫住她。

一切的风风雨雨终于停歇下来，德妃的名字在内务府的玉牌上消失，至于消失到哪里去了，镜落不知也不想知。

这一分很不有的结束鸟我实在不喜写长啊请期待下一分，红叶离弦之姬。

目送和那只雪白的天鸾一起传送阵的少女，珈澜赞许地了。季轩有些落寞，但还是弯起嘴角：“她不属于这里。”

这些“付费”的工作全完成后，镜落正式离开，她不属于这里。

珈澜遥遥地看着他，相似的黑发，不相似的睛：“篁，你和他们都还好吧？”

泪，缓缓地从眶中溢，淌在清丽的脸上，原本被檀香充斥的轻絮一下被净化了，鼻尖缠绕地只有淡雅的香气。

“是…是我…”季轩苍白着脸，梦魇似的说。

“珈澜大人本是拥有人类寿命的巫女，但是与昔亡大人相识后。在天命终了的那一刻决定开创十世回以换得永生相守的先例，之前那个网游的背景很大的程度就是因为这个。”白端眨了眨“现在是第几世回了？”

冥界之门，引渡官篁在此等候，他将柳若眉的契约解除后，向这里扫了一，略一怔，旋即欠行礼：“母亲大人。”

“这样啊…可以啊，不过。”镜落吐了吐，伸手“要付钱哟。”

篁似乎听见了她的话，了，下一秒，门就彻底关闭，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第五世。”珈澜应。“这一世他早逝，但是相守的那十年依旧令人幸福。”她转向镜落。笑容带着一丝慈。“镜随吾波，落英黄泉。镜落，很贴切你。”

正听到那个人说而已。”

季轩像是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似的，欠：“请留下几日和国师一起理下嘉佑的内事务吧。”

“难你没发现她和一个人长得很像吗？”白端叹气“珈澜大人是上任冥界之主昔亡的妻，也就是现任冥界之主静息地母亲。”直觉得很熟，原来是因为珈澜那双与静息一模一样的翡翠睛。

绚光之下，碧长裙的女幽幽显形，对着季轩静静地行礼：“嫔妾柳若眉见过陛下，陛下万安。”抬起来时，秋情的眸里充盈着汽，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镜落微微叹气，对着柳若眉举起手：“凝神，我可以暂时帮你实化。”

她疑惑地回过来：“有什么事吗？”

“白端你认识她？”镜落回过神来，有些惊讶地问。

“若眉你！…”季轩大骇，十世回同等于十世地寿命，她竟然付这么大的代价。

“若眉…”季轩不可思议地伸手“你知是我对不对？知是我在你最危难的时候冷旁观对不对？为什么知了也不怨恨我，报复我？！”

“陛下，我也怨过，我也狠过，但是更多的是思念啊。”柳若眉幽然。“在忘川河边等了四百多年，再如何怨再如何恨都散了尽了，只留下唯一的情。陛下坐拥三千佳丽。虽然我的情只是沧海一粟，但我能在陛下不知地地方守护。就已经足够了。”

“是啊，陛下。”珈澜微笑“这个孩是属于整个天空的。”

“呵，是，我们知了。”珈澜微笑，看着徐徐合上的冥界之门以及即将消失的篁，轻声“你们，一定要明白自己的心啊。”

柳若眉垂眸不语，良久才：“照约定，十世回，你现在拿去吧。”

“嗯，您也还好吧？”篁淡淡地应了一声，细碎的黑发遮住了睛，看不清表情“我们会等您和父亲大人回来的，一直。”

珈澜微微颔首表示是，笑：“天鸾一族的后裔，名字非常适合你。”

怜贵嫔从听松寺被接回来时，后与外朝已经被整理净，季轩不知于什么意思，将她晋为淑妃，是的，怜淑妃，到底是怜她还是怀念柳若眉，没人知。

镜落掸了掸衣服，歪歪脑袋：“这个完成了，我们可以走了吧，白端。”

“我不要了。”镜落语惊人。不顾柳若眉惊愕地表情她发动莲菩提念珠地力量，打开冥界之门，转“你已经付了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魂魄地泪啊。”

“魂魄地泪…是净化吗？”镜落伸手。轻轻碰浮散在半空的珠。

“因为。”镜落绽开释然的灿烂笑容“名字是最短也是最有力地咒啊！”她走到与季轩相望泪的柳若眉边，欠“柳若眉小，我余下的灵力必须用来给你引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