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雾，从此我们的情就如这衣衫，再也不可能复合。”灵歌说完转就走，三明想也没想的就跟了上去，帜烈却叹着气留在钟离雾边。

帜烈犹豫了一下，没有跟上，而是去找星玮让他去峰看着钟离雾，千万不要让他傻事。但帜烈也知钟离雾不可能傻事，当年青墨死了的时候他也只是在青墨的坟跪了三天三夜，然后就恢复如常，就连当年的龙禹王都被他骗过。

钟离雾摇摇“这都是命。”不知是惋惜还是心疼，钟离雾只觉得自己心都被挖来了，空的。他失神的抱着那破碎的衣衫，向外走去。

看着钟离雾蹲下将灵歌撕掉的衣衫从地上捡起来，抱在怀里，看着他泪落脸颊，看着他一瞬间白掉了鬓角的发。

“天师大人，你告诉灵歌了吗？”帜烈叹了一气，看着钟离雾。

“灵歌，你去哪儿？你不要冲动好不好？”帜烈拉着灵歌的手腕，将她重新拽回房间，目光沉。三明立在一旁，没有说话。

帜烈找到灵歌的时候，她正要离开圣域，上没有一件包袱，空手而来，自然不可能带任何东西走。

帜烈犹豫了一下，觉得如果不将这件事说来的话灵歌的心结永远都解不开，而钟离雾极有可能就这样让灵歌离开，独自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帜烈松开她，将她拉到椅上坐着。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天师大人是个孤儿，被龙禹王带回圣域的时候上却有很多灵力，龙禹王那时对他很好，从他被带回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他会是下一届的天师。龙禹王在成为天师大人之前成过家，有一个女儿，就是青墨，她也住在圣域。”

呆的站在那里，双目无神，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看着灵歌。

“灵歌，你们…你们怎么了？”帜烈看着泪满面的灵歌和失神的钟离雾，怔愣着问。

帜烈摇摇“不，只是青墨的单相思而已，她上了天师大人。你不是一直都好奇为什么不能你？其实说他博的借都是假的，那只是天师大人让我编造的能让你接受的借而已。”

“青梅竹，两小无猜的戏码吗？”灵歌苦笑一声，三明倚靠在门边，看着天空中依旧燃烧着太，心也跟着沉下去。

“青墨，到底是怎么死的？”过了许久，灵歌才艰难的吐这句话。

灵歌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孤站在那里，上渲染着无尽的悲伤。帜烈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里。“灵歌，不你听谁说了什么，都不是真的，不要相信，你是独一无二的。”

衣料撕碎的声音惊醒了钟离雾，他慌神的看着灵歌，目不忍。

没有人回答帜烈的问题，灵歌借着三明的力量站直，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将外衫脱下来之后，灵歌直接双手用力将它从中间撕开。

帜烈大概也能猜到她和钟离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除了这些苍白的话，帜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