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钟离雾淡淡一笑，也很满意灵歌的态度。

“天师大人，如果可以的话，婢想请您再帮一个忙。”灵歌微微一笑，对钟离雾的反应已习以为常。

“天师大人，谢谢你。”灵歌在第四日对钟离雾说。钟离雾作画的手稍作停顿，但只一瞬便恢复正常，没有回话。

“不对，你骗我。桂芳当时带穆云诺去检查只用了片刻，若这药是三日内起效的话那为何她当时便被确定份，而且老夫人没可能要留一个假的穆云诺在府中。你说的这些不可信，天师大人，你为何要编造这样一个谎言？”

灵歌大约经过一炷香的时间才重回到钟离雾边，彼时她面平静看不丝毫异样，钟离雾也不破。

“你早就知是么？所以你才让我喝下那药？”灵歌冷着脸说，语气里听不丝毫不妥，但钟离雾知她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

初见素仙的心疼，想要帮助她的烈望；对安氏的排斥，对穆锦和穆云新的亲切；穆云诺回府时桂芳带她去检查，关嬷嬷见到她时的激动，就连皇上和老夫人都惊诧她和素仙惊人的相似容貌…等等一幕幕的在灵歌脑海里回放，以至于灵歌真的要相信自己便是素仙找了这么多年的真正的穆云诺，但理智将她拉回了现实。

其实不是钟离雾不想让灵歌片刻便知那纹所在，只是那药是穆府特制的，灵歌喝下的药与它不同，是钟离雾照自己的方法制造的，所以效果并没有穆府的好。

第二日，第三日，灵歌就如从前一般照顾着钟离雾的起居，两人对那日发生的事情闭不谈，灵歌后背的蝴蝶也在一日后消失不见。钟离雾知，灵歌已经了选择。

“好。”只淡淡的一个字，钟离雾抬眸便看到灵歌真诚的笑容和激的目光。

钟离雾觉到灵歌的目光，眉一皱，他不喜这样被灵歌望着，他从未想过要伤害灵歌。

灵歌摇摇，看着钟离雾的目光里带着戒备。

但灵歌如何选择，他不会涉，说到到。

时，灵歌趁着夜再次走到素心院的西侧面，那里有一扇古朴的门静静的开启着。在灵歌没有看到的地方，有一个影晃动。

“我知。”钟离雾没有否认，他没有见到灵歌的时候就知她的真实份，或者说他知灵歌的一切，但只有在灵歌选择要知真相的时候他才会给灵歌会。

“是真是假其实只在你的一念之间。我让你知只是因为你想知素仙的女儿在哪里，你想帮她我便帮你。现在你知了，该怎么是你的事情，我不会涉。”钟离雾说完便起离开竹林，独留下灵歌一个人沉思。

“素心院的那个侧门，您可否再为婢开启一次。素…素仙她快不行了，我想再见见她。”灵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不来娘亲两个字，她已选择过以前的生活，除了素仙她谁不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