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灵歌心闪过失望，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她故意没表现惊讶就是想看关嬷嬷的反应，而她的反应告诉灵歌她没有撒谎。其实灵歌也只是有些怀疑，昨日伺候穆云诺洗澡，就觉得她有问题，但又说不是哪里不自然。

灵歌看着沐浴在光下同她说着这样一句亲昵话的关嬷嬷突然就觉得很亲切。

等灵歌和关嬷嬷忙完之后已经差不多过去一个时辰了，俩人也没顾忌，直接放下桶和锄坐在了药草园的地上，脸上的汗珠在光的折下显得晶莹剔透，但灵歌的心情却好得很。

“那里。”关嬷嬷随手值了一个位置，就见灵歌提着桶将里面的瓢拿来走到那里浇去。

现在灵歌想起来了，是她的态度。当一个人在极致放松的时候就会卸下自己的伪装，而灵歌看到了她的真实面目。她在沐浴的时候不似农家妇女的拘谨，肤也很光白，但当她到了静心院又表现的羞涩胆怯，这让灵歌很是怀疑。

“你也知？”关嬷嬷试探的问，她的表情真的是太淡定了，好像就在跟她谈论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似的，这样的认知让关嬷嬷既觉得惊奇又觉得兴奋。

“恩，看来侯爷疏忽了。”灵歌没表现诧异反倒让关嬷嬷好奇。

“嬷嬷不是应该在前院照顾大小吗？怎么又回药草园了？”忙了这么久灵歌都没有看到园里有其他人，估计整个药草园只有关嬷嬷一个人在打理。

“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估计又要忙到很晚了。”关嬷嬷由衷的说，看向灵歌的眸里始终带着许温柔的意味。

关嬷嬷敷衍，想到昨日穆云诺对她的假意讨好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她便直接去请求了老夫人，要求回到药草园。许是老夫人也有事瞒着她，所以也没求，直接就准许了，关嬷嬷走的时候穆云诺都没有门送她一送。

“看来我还是表现的太明显了吗，她不是大小，我不想在她上浪费时间。”

灵歌这才闲下来观察药草园，园不大不小，分左右两侧植着各各样的药草，还有一小片开着小黄很是漂亮。在距离他们米有一间小，关嬷嬷就是住在那里。

“大小边有很多人照顾，多我一个不中用的老嬷嬷反倒是累赘。”

关嬷嬷也没隐瞒，等话说连自己都觉得诧异，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防备将这个秘密说了来。

而关嬷嬷也发现了，她是最了解素仙的，所以在见到穆云诺的时候就怀疑了她的份，也在后来的接中渐渐肯定穆锦被骗了。

“嬷嬷，你从前在大夫人边伺候，为何对大小这么不上心？”灵歌直截了当的问，关嬷嬷一愣，仿似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但转而一笑，笑容不掺杂利益。

“好，还要浇哪里吗？”灵歌依言抬步走到药草地中，尽量避免踩到草药，关嬷嬷看着她谨慎的动作突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