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在服用一慢毒药。

老夫人指的是昨天在琼院发生的事情，安氏在下人面前丢尽了脸面，昨天下午穆云语还跑到她这里来哭诉。

老夫人拍了拍穆锦的手背，低沉的声音安着他。

若不是穆锦持要请来太医给已经死去的素仙检查，恐怕她的死永远都是个谜。安氏因为这个缘故被穆锦禁锢起来，甚至还要动用私刑她说实话，但安氏背后是安宁公府，他们怎么可能让公府的小承受这待遇。安宁公府对侯府施压，安氏在这个时候又说她怀了，老夫人只好面把安氏救了来。

素仙在事前曾和穆锦育有一，但素仙事她的血统也遭到怀疑，穆锦把当时对素仙的憎恶加诸到孩上，孩便是在那时夭折的。穆锦还记得当安氏把已经面青紫辨不清面容的孩抱到他的面前时，他甚至都不敢多看孩一样。但穆锦至今都记得，素仙给孩起名穆云诺，是个女孩。

“唉，你们都长大了，我老了，我终究是要先走一步的，你就别再说这些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话了，我听着心寒。”老夫人脸上疲态，她已经是三代同堂的老人了，最近睡眠不好神也没多少。

但这件事终归是给穆锦和安氏的姻缘中添上了不可磨灭的一笔，两人的关系开始恶化，或者说从来都没有好过。

“母亲，若当初我没有迎娶素仙过门，若我持到底不让安氏侯府，那素仙现在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吧，至少我还能看看她。”穆锦颓废的垂下去，再也没有吃饭的心情。

“孩，天下没有后悔药，有因才有果，一切因果报应都是提前设定好的，我们不过是照老天给我们安排的人生走一遍而已。就如素仙的女儿，我的大孙女，她福薄命薄，刚生没多久就随她母亲去了，这也是命。”

“婴儿是最纯真的生，别看他们小，他们能知到这个世界不迎他们，无关憎恨，他们便离去了。倒是你，即使你恨安氏，她现在到底是你的正室夫人，是安宁公府的小，这个家还需要她来，你还是要给她留些面的。”

“无知的妇人，素仙都已经死了她还不死心，什么幺蛾都要往侯府里，我倒是要看看她留下殷长还想什么荒唐事来。母亲，素心院我是说什么也不肯拆的，只要有我在一天素心院便要存在一天，素仙就让她留在这里一直陪着我也好。等我死时我带她一起走，我们黄泉路上也有个照应。”

“那是我上的另一条人命，是我欠素仙的另一件事，若当初在素仙事后我能对她多一关心，能不把对她母亲的怨恨加诸在她的上的话，她也不会这么狠心就离开我这个父亲的边吧。”

穆锦把筷啪的一声放在了桌上，倒不是跟老夫人置气，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老夫人不要手素心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