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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那是他自己命不好,命不够硬,才会倒霉,而这与刘满屯的命再诬诬四友发布,凹肌肌0此话有理,说起来刘满屯的亲人似乎命格都够硬的,比如刘二爷,比如赵保国和小毛,刘二爷早早的就被人传说为天上的星宿下凡,而赵保国更是被算命的罗祥平以及神棍胡老四认为是八字硬鬼神敬,小毛更别说了,天生的天煞孤星,根本不忌与刘满屯那地灵的命格,他们依然活的好好的,不是么?
所以这些至亲的真妥关爱着他刘满屯的人,才会在劝慰刘满屯的时候。说出上面的那些话。
想到这里,刘满屯不禁有些疑惑和矛盾起来,自己还真的”很自私了。
味的消沉,低沉,悲观,沮丧。面对着一次次突发的危险的事件,他始终都在保持着个人的想法,尽可能的想要避免自身命运给别人带来的伤害,然而矛盾中他却一直都无法让自己铁了心,彻底寒了心,去摆脱所有的亲情关系,以求没有人被自己所连累。
然而既然你无法这样狠下心来,那又何必整日里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直就这么消沉悲观下去呢?
这何尝不是对所有关心自己的人。一种伤害呢?
刘满屯坐在了田埂上,丝毫不觉得屁股下面的泥土是多么的冰凉浸骨。任凭寒风扑面,寒气入体,,他的头痛了起来,并不是曾经遭遇到的盅毒带来的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痛楚。
只是一个个矛盾的想法,重重叠叠,交叉掺杂在一起后,带来的那种让人糊涂到肿胀的痛感。
从麦田中捧起一捧积雪,使劲儿的揉搓在滚烫的脸上,积雪化水,冰凉刺骨,让刘满屯稍稍清醒了一些。
南边儿路口处,一个穿着邋遢的中年男子从桥头走来,远远的看到刘满屯的身影,便招呼道:“满屯,这大冷天跑到这儿干啥?去你家里也没找着你,二爷也找你说有事儿跟你说呢。”
刘满屯扭过头来,强作笑颜,招招手说道:“胡叔,你咋来了?
我想一个人儿坐会儿。”
来人是胡老四,如今头顶上那个四类分子的帽子,已经摘了下去。下地干活儿也有工分了,只不过生活依然很拮据,毕竟他独身一人。前些年又一直没有赚取过一分钱,只是将将就就的有口吃的罢了。
“嗨,找你说说话,你这回来后。咱俩也没在一块儿唠唠。”胡老四说着话已经走到了跟前儿,蹲下身点上一锅烟,吧嗒了两口说道:
“有心事儿?”
“没啥。”刘满屯苦笑着摇摇头。
“唉,不还就是那点儿破事儿么?”胡老四脸上很稀罕的露出了一副很无所谓的表情,说道:“在外头转了一圈儿还是回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了,踏踏实实过下去,别老是把自己当成什么特殊的人,别想着自己个儿是地灵,会害了别人,”
刘满屯打断了胡老四的话,说道:“可我,确实是地灵。”
“可你现在”不仅仅是地灵,地灵没魂儿,你有,所以你是斤小人。”
刘满屯一怔,眉头皱了起来。他想到了多少次自己不受控制般的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儿,想到了古彤很肯定的说过关于他拥有着两种甚至三种截然不同的意识,在控制着他的身体以及思维。
也许这就是所有矛盾的最终出发点。两种意识在互相做出不同的思维想法,一个意识一直都是无所谓很爽快的思维,而另一种,却是幽幽郁郁低沉悲观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