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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而那枯稠的血海似乎并不喜欢
这些小虫子,咆哮着,沸腾着,掀起巨大的血狼铺天盖地的摔砸着那些
小虫子,试图将它们砸的粉身碎骨。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那些小虫子在血狼中自由自在,丝毫不受
那血狼的侵扰。
动则动已,不动则依然游动,逍遥自我。
但是很快,刘满屯就发现了哪儿不对劲儿了。因为那些细小的虫
子。偶尔便会张开圆圆的小嘴巴。吸食些粘调的血液,仰着脖子吞咽下
去。
当那些小虫子全都开始一点点吞噬血浆。并且一个个都吞噬的通体
暗红泛费亮光的时候,它们终于平静下来,不再游动,静静的漂浮在沸
腾着的血海面上,随着血狼的翻滚而被动的活动着。
渐渐的,血海也平息了下来,似乎累了一般。
刘满屯从沉睡井惊醒,头颅里那痛楚的像是要随时炸裂般的疼
痛。消失不见,他再一次恢复如常。
头上以及身上,已经浸出了一层层的汗珠。
刘满屯坐了起来,便感到了一阵阵的寒冷,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他忽然很想念家,想回家看看去。也许张敏是在骗自己,她压根
儿就没有离开双和村吧?刘满屯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忽而又想到了她
呢?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郝明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手里攥着一
封信笑着说道:“满头,还有你一封信呢,呵呵。落在了通讯室的桌
角。给疏忽了,刚才那名战士发现了,赶紧给你送来,正好让我碰
上,”
又有信?刘满屯伸手接过来。看到来信地址是赵保国所在的部队,
心想保国哥怎么想到给自己写信了呢?
看到刘满屯额头上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未落去,郝明关切的问
道:“满头,你这是怎么了?一会儿不见出了一头的汗。”
“没事儿,刚才睡了一觉,大概是盖的被子厚,很热。”
“哦,那行,没事儿就好,我去忙了啊。”郝明有些疑惑的点了点
头。起身走了出去。他确实很忙。
刘满屯拆开信,认真的把信看完之后。苦笑着叹了口气。
赵保国本来就已经是副连长。目前任职新兵连的连长。原本想着
今年再次回老家一趟呢,可因为当了连长。军务比较多一些,一时间脱
不开身,所以写信给刘满屯。一来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弟弟,另外。就
是希望刘满屯今年过年的时候回家看看。
和刘满屯一样,赵保国也很想家。也时长的牵挂着家里人的安全。
他太清楚刘满屯的命格有多么的诡异。虽然这些年来家里并没有出过什
么大事儿,但是那年夏天的事件让赵保国每每想起来都会不寒而栗,万
一家里再出点儿什么事儿呢?
再有,牵挂家里的原因,那就是爱家。念家,思念家里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