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儿死时的照片…”一看张建有反应，柳东升赶趁打铁，递上了亮尸的照片。

“那你怕的是谁？”柳东升并没在面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继续刨问底。

“老爷？”柳东升一惊，当时刘常有嘴里，好像也说过这么个人，莫非这**与那个“老爷”有直接接？

“从发现你儿的尸后我们便开始找她…但一直没找到…”柳东升暗自一笑，心说这小的媳妇敢情也不净啊，整个一个犯罪之家…“我知你的顾虑，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合我们的话，她活下来的希望有百分之五十，但如果你继续隐瞒，那她必死无疑…”柳东升想了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凑合到**的耳底下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儿七那天晚上，尸就放在分局的解剖室里…那天晚上，我也在！…怎么样？还用我再往下说么…？”

“这我知，你不是自首来的么？”柳东升一皱眉，当初那个1213文走私案，涉及国家七八件战国时期以及秦汉时期的珍贵文，倘若自首的话还有个活路，如果最后是被抓到的，无论如何都是死刑，这对于一般犯罪分来说也算是不小的心理压力。

“报告政府…我说…但你们能放过慧兰么…？她什么都不知…”**的语气近乎哀求。

“这…废话！你以为你不自首，我们当警察的就没办法了？”柳东升脸一红，说句实话，当初那个案据说现场净利索，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线索，如果放到自己手上还真是棘手，但此刻当着罪犯的面，也不能实话实说啊…“呵呵…”**一笑“其实，我并不是怕警察…”

“你是说…十年…判轻了…？”柳东升瞪着一脸的吃惊，天底下的犯人怎么还有指望自己多判的？

“老爷…我怕的是他…”**。

“这个要问你自己…！”柳东升也坐回了椅“你们是否知他什么秘密…？”

“好…！我说！”张建叹了气“其实…我是故意来的…”

儿的里…”柳东升微微一笑，俗话说虎毒不，这柳东升可是太有经验了，要想化这犯人，最好就是从其亲人手，尤其是女。

拿着儿的照片，张建沉默了大概得有五分钟，圆睁的双目，竟然泛起了一丝泪光，柳东升分析，此人正在烈的心理斗争。

接过陈俊生的照片，**又了一气，两只睛中似乎充满了恐惧“报告政府…慧兰…她…失踪有多久了…？”

“张建，我还想告诉你一个事…陈俊生这个人不知你认识不认识…”见张建有反应了，柳东升赶火上浇油，从包里拿了陈俊生尸的照片递了上去“你妻左慧兰目前下落不明，我不知她是否也参与过你们的事…如果她参与过的话，为了她的安全，我希望你能合我们…是犯罪分先杀她，还是我们先抓住犯罪分…左慧兰的死活，全在你手上…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你们已经离异了，我觉得你也不应该连累她…”

“不…那算不上自首…”张建“我只是想来！我算好了，这个罪过应该判无期或者二十年的…但没想到就判了十年…”

“人民公安，不与任何人作易…你也可以不说…”柳东升脸一沉“怎么理她是政府的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听完柳东升的话，张建的汗珠也下来了，扑通一下坐在了椅上“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呢…？”

“上次那个案是我亲自策划的…”**“报告政府，如果您是刑警队的，可能也听说过这个案…我想问您，如果不是我自首，您有把握破案么？”

就在这一瞬间，张建那双眯成的睛竟然一下瞪了起来，浑上下一个劲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