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猛爬了一段距离之后，老鼠忽然变得开阔不少，前面能听见潺潺的声响，人也能蹲起来，不用像老鼠一般在地上爬行。铁停住脚步，转过小声问：“老胡，是不是你后真跟来了大耗了？”

虽然铁不知我这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了我的话之后众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超前爬去。我一手持刀，一手撑着地面也使了吃的劲向前爬去，虽然不知前面是否有，可是于本能，还是奋力超前。

黑暗中的声响停了一会也跟着爬了上来，不过始终离我们有一段距离。此时我们在这漆黑晦暗的老鼠中已经待得睛适应了这样的光线，稍微能看距离，不过还是很有限。那黑影就始终在这段距离之外游走，让我没有任何办法看到他。

听明叔这么一说，我心中也不禁好笑。暗自思量着，以明叔那瘪枯瘦的老脸，再丢了两颗牙齿那还有个看呀？铁在前面幸灾乐祸：“我说明叔，您可得把让老胡踹掉那几颗牙齿找着，都跟了您这么多年了，也算得上了老古董了，没准拿到潘家园还能卖不少钱呢！”说罢嘿嘿直笑。

众人知是计，都默不作声。等了片刻，果然那阵声响离的越来越近。我也能朦胧地看一个枯瘦的影慢慢朝我们爬来。我心中冷笑“他娘的是什么东西，今天你着了我老胡的，就等好吧您呐！”

我朝着后的黑暗中喊：“明叔？是您老不？不声我可接着踹了！”黑暗中传来明叔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声音：“哎呦，胡仔你不要踹啦我的牙齿都被你踹掉啦哎呦”

我不再喊叫，可是手肘和膝盖的还没有停。黑影不知是计，还在向我靠近。约莫着我伸去能够着黑影的一瞬间。我猛然发力，全蜷缩起来的力全凝聚在右上，猛地朝黑影踹去。

此虽然比先前宽敞不少，不过待的久了仍然憋闷不已。我又促铁超前爬了一段距离。只觉空间逐渐变，人也能逐渐坐起来了，这才停住。

我小声地“嘘”了一声，然后用胳膊和膝盖继续在地上发声响，咋一听就好像我还在爬行一般。我一面回死死地盯着我的后，一面张嘴喊：“小黑，你小倒是快呀！”

小黑，你丫的快爬！快！”

黑暗中只听一声惨叫，接着就是砰砰的碰撞声和飞扬的尘土把大家呛得直咳嗽。封慕晴忽然说：“老胡，我听着好像是明叔的声音！”其实就在那声惨叫发来的时候，我已经听来是明叔的声音，可是这老小鬼鬼祟祟的失踪，又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后，也怨不得我踹他这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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