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着气，像小蛇吐信那样挨着李承袂耳畔：“哥哥，好痛…它好。”“是吗？”李承袂摸了摸她的发，将无名指也立刻送去。少女的小腹即刻绷，一层层绞不让里的异动。裴音抱他的胳膊，着气求他：“还要，哥哥，还要…还要…”

前那个混的晚上，有些意外她把那个掌和打她的行为联系在一起。“只是兄妹，我也会你。”他把药瓶放在一边：“我很喜你，裴音，这是对妹妹的好，并非存在于你上我之后。”他抹掉裴音的泪：“…那是两掌，意义不同。”

李承袂没有言语，开始缓缓用两指她，把得无比绵，他格外耐心，一一照着记忆过来，看她用在的状态蹭他的脸和，情又可。

他的妹妹此刻没有那挑逗或者勾引的意识，动作很诚实，整个人脸都要埋他腹下，茸茸一颗浅金的脑袋停在，像一只酸杏。李承袂看着，难得迟钝。这个埋脸的动作，好像微妙满足了他的某癖。

想着，他就看到裴音爬下座位，还在抖，跪坐到他间，探手来拉他内的边。李承袂把裴音提到旁，漫不经心摸了摸她的睛：“不用，等一等，它自己会冷静下来。”裴音显然没有等的意思，从旁靠过来，趴在他上，低下去。

她可能都不知自己在什么时候把自己夹成这个样，脏兮兮黏糊糊汪汪的一片。李承袂抬，看着妹妹通红的小脸，问她：“你觉得脏不脏？”他用拇指陷胀的小丘去找。等来她颤颤巍巍的一声“不脏”

不净，尖被打得红，心小没有挨掌，却也是红的，红扑扑像她沾着泪的脸，绒稀疏，一儿长在外，粘连沫。这是一张无意识夹着自过后的小小的。

＊＊＊防线稍微松懈下来，李承袂垂眸静静看着，任由妹妹贴他，鼻尖抵着肤，张逐渐把大半，甚至试图。卡着咙，很柔的弹箍着，熟悉的快意自尾椎骨升上来，令李承袂掌心发麻。

在车里完全向他打开自己。妹妹再度在自己手上，这让李承袂久违失神，轻轻捻着指纹上的痕，想裴音的癖。虫一样的癖。

李承袂叹了气，补充：“…偶尔也相同。”裴音呆呆看着他：“什么？”她看着男人撩开她的裙摆，要她自己抓着。

而后勾下内束缚住的大，像刚才那般，扇了一下她的。又是一下，很缓慢，直到裴音自己也到快，小声说“喜”于是掌声慢慢连贯起来，声音并不响，重而闷，混着少女时不时的噎，伴随掌心的度，令李承袂一再。

裴音夹了他的手腕，竭力跪直，以防跟着他的手扭成小蛇。李承袂找到了，他轻轻把豆豆搓来，一下一下地捻，而后开：“不脏吗？很快就要被我脏了。裴金金。”

拇指仍旧陷前面，中指却突然顺着的隙往后，沿着腻的来往里，而后势如破竹地去。裴音的腰一下了。趴在李承袂肩呼呼着气。

她好像突然有儿明白是什么觉了。伴随痛的，突然涌现难以言喻的酸麻和快，令她不自觉就开始索求，渴望他再动一下。

，透明的粘，沐浴的橘味儿混在一起，心只是并着就已经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慢慢打她的，低声说“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