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问：“你让人准备的东西，要怎么？”

“不许说了！”文怡伸手捂住杨光的嘴，嘶声喊：“你一定没事！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就算是违背了誓言，我也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答应我，答应我！”

“是啊，是啊，在几千年前，我们不需要化形就可以直接飞避难所，再看看现在的我们吧。”

“你认识蛇仙吗？”文怡问。

唔唔两声，用神让文怡松开手，轻轻地说：“我相信你，因为我你。”

“是啊，如果预言真的准确又不可避免，那也是命数。想一想有多久再也没有过友升去避难所了，想一想这些年我们的退化吧。不拼一下，这个世界早晚会抛弃我们的。”

“…”杨光眨眨睛，觉到一疲倦的冲击着自己，他知苏醒的时间快要结束了。

“这里安全吗？算我没说，有紫涵的师傅们在这里，安全一定有保障了。还有什么问题？”杨光笑了笑，想伸手去摸一摸人脸颊，结果就觉自己是个植人一样，什么也动不了。

“好！”数个声音同时应到，看样不止三家的大仙现在这里。

“拼一次吧，这是一次机会！只要有一个前辈可以下来，告诉我们为什么，就不需要我们苦苦的在这个浑浊的世界煎熬下去了。我选择拼一次！”

听到这样的话，文怡听到那些‘大仙’似乎更加激动，猛然间有声音吼：“诸位，用尽全力保住这小。”

“血祭开，天地变，从此世间无神仙。”

文怡还想问，忽然脑海中现紫涵师傅的声音：“你问问他和我蛇仙一脉有什么关系？”

“放心吧，几个小时以后你就会好的。”文怡笑着说，只不过她的嘴角还有咬破杨光嘴沾染的血迹。

“剩下的没用了，但是可以留给先生或者叶一来了才能用。都是驱用的，除非我能恢复过来使用法力。文怡，我有一奇怪的觉，你是不是对我了什么？”

某一个大仙的声音，若有若无，似乎不赞同一样的在文怡的脑海中响起：“友思，我记得还未化形时曾经听过一句话。不知你们谁听过同样的？”

“哼！分去的那一支到底是死，还是活本没有个定论，但如果我们现在不想办法，这小死了我们怎么和他们代？”

一句话，如同雷声一样让所有的‘大仙’沉默下去，这句话何止听过，在北方的‘大仙’群落中，简直是如雷贯耳，真正的代代相传。

“我要退，这是一次豪赌，我们输不起。你们心里都清楚这句话是谁传下来的，他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在那么久之前就让我们的先祖在北方隐居，让我们没有和分裂去的胡族那一支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尽量不要南下，不要忘记他的恐怖。”那个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见到过怎样一恐怖的画面。

“然后呢？剩下的东西嘛用？”

杨光扯开一嘴角笑：“我相信，达不到生死不相离，起码我这辈彩过了。咱家的存折密码你还记得吧？咱俩的生日，我要真熬不过去，那些钱你分一份给我妈，剩下的…”

杨光说：“我让准备了很多糯米和荷叶、朱砂、狗血，这些都是气十足和有药引作用的的东西，照1比1的比例，研磨成粉末，尽可能的泡分发给受到染的人来喝。有一定的延缓作用，叶一和太易先生推测只要解决了长白山内的龙煞本源，这些收到染的人就会恢复过来。”

“有什么好说的？这位友，我这就把活祭的方法告诉你！你听好了…”

“什么？”

光华散去，文怡说：“我也你。”却不知已经闭上了睛的杨光听到没有。

下一刻，黑气逐渐攀上杨光的脸颊，杨光的呼再次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醒过来一样。

文怡摇摇，温柔的看着杨光的睛，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轻轻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如果我还能活下去的话，应该会有机会见到一个。”到了这个时候，杨光也知自己不说来，怕是一辈都没机会说去了：“有个蛇仙，让我今年的三月三请她突破人间和避难所的屏障重返人间。本来我护符里有一片鳞片的，后来为了修补‘惊神鼓’用掉了。”

“老狐狸，你觉得呢？”

，很差非常差，是紫涵的师傅们用特殊的方法让你暂时恢复神志，快回答问题。”文怡看到杨光上那个光圈抖动了一下，现了不稳定的征兆。

“快问，驱灵仙光要耗尽了。”某位‘大仙’提醒文怡。

杨光说：“大概一天以后他们应该会到这里，如果他们不现任何问题的话。”

“没有，别想。”

文怡抬大喊：“几位师傅，你们谁知最古老的祭祀方式，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