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秦寿笙问。

叶和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输。

她编了一条短信：“小姨父，你休息了吗？”

晚上躺在床上，叶和拿着手机，刚才郁仲骁跟校领导的话她听到了，他不接电话是因为手机没在上。

叶和在场待到训练结束，但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现。

“这个我哪知。”秦寿笙从袋里掏一糖，剥开包装纸：“你要真好奇，自个儿去问他不就得了。”

天刚蒙蒙亮，叶和就睁了，第一反应是低去看怀里的手机。

叶和只是望着台下，没有接话。

“唉，你们女生待遇就是好，一句不舒服就可以逃避训练。”秦寿笙在她旁边坐下，吃味。

上午的训练，叶和在太底下站了二十分钟军姿，忽然前一黑，失去意识，倒在了场上。

…

叶和沉默了，过了会儿才：“他跟姜慧没有一关系。”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哎呀，你不是说他为其她女人离的婚吗？怎么，他在你跟前晃悠了两天，你又把持不住了？”

——

在发送前，她又删掉了前面三个字，不再是晚辈对长辈的问候，纯粹是以一个女人的立场。

叶和侧过，突然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有些难以启齿，但终究还是问了：“你觉得他喜我吗？”

借着昏暗的灯光，秦寿笙观察着她脸上的神：“又怎么了？一副苦大仇的样。”

“…”秦寿笙扭，讶异地看她。

半晌，秦寿笙才严肃地：“我不是他，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你自己得清楚，你这么年轻漂亮，他又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可能有意无意引诱过他，所以他现在千方百计想得到你，但等新鲜过了，很快又会厌弃你。”

如果说，傍晚那几个电话是因为他没看到，那么晚上的短信呢，难他还没找到手机吗？

“我今天碰到了姚烈，是他边的战友，上回那晚他没去四季酒店，在御福楼闹起来，提离婚也不是因为姜慧，是韩菁秋一直误会了他们。”

秦寿笙打断了她的话：“哪有那么多如果，再说了，没你，他那个婚也一定不长久。”

直到凌晨两多，手机的屏幕都没亮过一次，她的不断往下沉，终究支撑不住，握着手机陷了睡梦里。

叶和怔怔地看着前方：“你说，如果那时候我没换号码，或者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没说那些气他的话…”

“谁送我过来的？”叶和一开，发现自己的

“姚烈还告诉我，是他自己提来我们学校当教官的。”

“阿笙，我问你个问题。”

叶和心如麻，忍不住向他倾诉：“我刚去明轩阁，遇到他，但他对我的态度冷冷淡淡的。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一年前他来学校找过我，就是我们去哲元哥酒吧玩的那晚，他一直等在楼下。”

秦寿笙坐在旁边的椅上玩手机，察觉到床上动静，他抬起：“醒了？”

叶和没有接话，因为她大脑里想的都是那个人，除此再也没办法思考其它问题。

寿笙收到短信，趁教官不留神，偷偷从训练场地溜来，在看台的角落找到了闷闷不乐地坐在那的叶和。

“你就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吗？”

这个他，秦寿笙跟她都心知肚明。

没有任何的未读短信，也没有未接来电。

“我也不知，他会离婚好像真跟我脱不了关系，我还那么过分地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