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在意的人?”姚烈的表情却像是听了个大笑话,随即左右看了看,靠近她耳边,低声说:“不瞒你,二哥这几年过得跟和尚一样,他自己估摸着也憋屈的,一时半会上哪儿找在意的人去。”
“也幸好是在西藏,山皇帝远的,这要是在丰城或b市,当时就搞得人尽皆知了,二哥还要怎么
人,也会直接影响二哥工作上的调升。”姚烈义愤填膺,好像经历这些事件的是他本人一样。
至于韩菁秋为什么不回b市,恐怕是怕遇到熟人,但叶和也不明白她怎么会跟阮彦住到丰城去。
“简直比个山野村妇都不如,她是韩老将军的女儿说去谁信!偏偏二哥好脾气,只是把她拎
去,换
我,早就一
掌扇过去了,自己在外面偷汉
,还敢在那里唧唧歪歪,厚颜无耻也得有个限度不是!”叶和
听到这里,心神有些恍惚:“她不是在西藏待了半年吗?难
他们没有好的时候?”
“你以为她在那苦寒的地方能待得住?”
“我也是伯母跟我说的,前不久我跟二哥回丰城,二哥让我去他家
“说起找个!”姚烈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我想起来了,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你小姨还把姜慧伤了,现在人胳臂上还留着疤呢!”
“不过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的,照理说,二哥在西藏最起码得待三年。”姚烈伸
三
手指,在叶和
跟前晃了晃,有些痞:“但有一天上
突然来了调令,把二哥调回到了b市,后来我才知
是他自己申请的。”
“他不是跟姜慧——”话到嘴边,叶和才意识到这么问不恰当。
但姚烈显然已经听到了。
“后来?后来你们不都知了吗?二哥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离婚。”
“健是家里的独生
,他过世后姜慧也没再嫁,但一个没有男人支撑的家,生活必定好不到哪儿去,其实不止止是二哥,跟健
同一年
去的兄弟,都或多或少在帮助他们家,不过近两年健
家情况好了后才少起来。”
“…”姚烈立就想到了,长长地‘哦’了一声:“一定是你那个不靠谱的小姨造的谣,不
姜慧是什么想法,反正二哥对她是绝对没有想法的,会照顾她,也是因为二哥一直觉得姜慧丈夫的死跟自己有关。”
姚烈撇了撇嘴角,满是对韩菁秋的蔑视跟不屑:“结果刚领了离婚证,你那个小姨就捺不住跟小瘪三招摇过市,还被二哥他妈瞧见了,当场就吵了起来,围观的人不少,人多嘴杂,又怎么会瞒得住呢?”
去年这个时候…叶和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自己在四季酒店等待的那一晚。
理。”
说起阮彦,叶和下意识地蹙
眉
,厌恶之意溢于言表,但也好奇接下来的事:“那后来呢?”
他神古怪地上下打量她:“这都谁跟你说的?”
“估计是想报复二哥吧,她不是一直怀疑二哥在外有人嘛?她在信里写了一句话,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当时我就在二哥旁边,当场就看到了,后来还有住在楼下的军嫂告诉我,那天你小姨是被个男人搂着接走的。”
是他自己想要调到b市来…
姚烈从鼻里发
一声冷笑:“在西藏待不到一个月就收拾行李偷偷溜了,还给二哥留了封信,说二哥是负心汉,对不起她,之后她就回到丰城关起门养小白脸。”
见叶和愣愣的,他又耐着
把当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叶和不可遏止地想到跟姜慧在医院的匆匆一遇,轻声咕哝:“也许在b市,有他在意的人吧。”
姚烈又讽刺地一笑:“那个孩,是怎么也赖不到二哥
上的。你小姨幡然醒悟,打电话告诉二哥,说发现自己原来
的是那小瘪三,也只有那小瘪三可以为了她不要
命。”
“后来的事我也是听说的,那个小瘪三在丰城了场车祸,好像是为了救你小姨,不知
怎么搞得,说是失去了生育功能,简直跟那些狗血剧情节一样,你小姨也是在那个时候检查
来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