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疼!你轻点。”
轻蹙娥眉,语调娇柔,眸若秋水潋滟,唇似丹红不点。
韩啸眸光一暗,望着眼前绝美的容颜上亦嗔亦怒的表情,不仅血气下涌,直入小腹。
“好没好,爷要验验。”声音暗哑低醇,若陈年老酒醉人。
说罢,大手轻轻滑过,小袄的桃花盘扣依次散开,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肚兜…
“爷,你身子还没好。”雪花连忙拉拢衣襟,脸色有些发红的道。
“爷好没好,你也可以验一下。”韩啸说着,手上不停,继续剥洋葱般的行为。
雪花还待分辩,红唇蓦然被人噙了去。
立刻一股酥麻的感觉由心底升腾而起,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
话说,她前几天先是来了月事,然后又被韩啸的掌风扫到,两个人算起来已经有十来天没行fang了。
这是她自从成亲以来最长的一次。
无怪乎韩啸也在噙住红唇的瞬间就加大了力度,粗粝的大手划过柔嫩的肌肤,带着吞噬一切的狂热覆身而上。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抛到了床下,烛光摇曳中是一朵幽然盛开的花。
良久,帐内的呼吸渐渐平稳,娇柔如水的声音低低响起——
“爷,叫你轻点你都不听。”
有嗔怪有娇软,更有一种妩媚的风情夹杂其中。
“嗯。”低沉的一字,满含着飨足的慵懒,随即就又变成了猎豹式的掠夺。
“爷这次轻点!”
惊呼声蓦然响起“爷,你怎么又…”
雕花大床随之再次摇晃起来,空气再次升温,灼热了帐内的狂肆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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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放下手里的鞋面,揉了揉酸痛的腰。
幸亏她借着伤病没去老夫人面前立规矩,否则就她家爷昨晚上那一通折腾,她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
话说,男人真的不能饿狠了,否则会被连本带利的讨了去,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不过,这能说是吃亏吗?
雪花的眼前不由的掠过了昨晚那火热的一幕幕。
“夫人,奴婢给您揉揉身子吧?”烟霞看着雪花那一脸疲倦的样子,轻声说道。
心里却在埋怨韩啸不知道怜香惜玉,夫人身子才好,爷就如此的不知节制。
雪花听了烟霞的话,心虚的脸一红,摆手道:“不用了,我没事。”
“夫人,王妈妈来了,说老夫人让您去一趟松鹤堂。”笼月一脸担心的走进来,低声禀报道。
雪花一怔,老夫人既然知道她还在病中,怎么这大冷的天把她叫过去。
“王妈妈说是什么事儿了吗?”雪花不解的问道。
笼月摇了摇头。
王妈妈嘴如蚌壳,她塞了银子都给推了回来。
“夫人…”笼月犹豫着道:“王妈妈的表情,不同于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