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必不能趁着韩啸分心的时候脱身,到时候我死了,一切死无对证,谁也不能说这件事儿是你做的,我相信,席莫语是万万不会说的,更何况,韩啸是无辜的,你又何必因为多杀一个无辜的人,而搭上自己?”
雪花开始苦口婆心的进行游说行为。
“他无辜?”肖玉容听了雪花的话,立刻尖声道:“他是最该死的一个人!”
卧槽,她家爷什么时候得罪这个疯女人了?
看出了雪花的不解,肖玉容恨恨的道:“这些年若不是他,你能活到今天?”
雪花心下一惊。
肖玉容继续咬牙道:“当年在青河县衙,若不是他阻了一阻,若不是他派去的丫头伸手挡开了如花,你早就被如花咬掉了半个脑袋了!”
“原来当年把银针插进如花脑袋里的人是你!”雪花蓦然明白了。
“不错!正是我!”肖玉容得意的道。
“看来,你当日也是易容成我的模样靠近如花,然后把银针插入了如花的头上的。”雪花看着站在她面前,连她都难以分辨真假的肖玉容说道。
“这到不是,我那时对你并不是很熟悉,很难骗过如花,我是易容成…”肖玉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你是易容成席大嫂的样子。”雪花淡淡的道:“而且,我猜想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易容成席大嫂的样子的。”
肖玉容一惊,立刻抬起头瞪着雪花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日就不怕先推开那扇门的是席大哥?”
雪花对此确实不解,她不相信肖玉容会拿着席莫寒的安全去赌,毕竟,她和席莫寒回县衙,也是临时决定的。
肖玉容仿佛看出了雪花的想法,冷哼一声道:“你那日若是不跟着回县衙,如花头上就不会挨那一针。”
雪花明白了,原来她的行动早就被人监视着了。
肖玉容看着雪花,一副成竹在握的样子继续道:“而且,你若是不先抢着去推开那扇门,那么先推开那扇门的就会是张彪。”
她断不会让席莫寒先去推开那扇门的,她会先一步阻挡席莫寒的脚步,雪花若是不去,那么就会是张彪提着肉先去了。
“肖玉容,你好狠,竟然拿彪大哥的命去赌?”雪花愤声道。
“他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肖玉容不屑的道。
雪花知道,和这种人观念不同,对于肖玉容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来说,谈感情纯属浪费感情,于是说道:“这么说,当日我进京,在路上派人用箭刺杀我的也是你指使的了?”
“哦?”肖玉容一挑眉,大感兴趣的说道:“原来还有人想要你的命?李雪花呀李雪花,可见你是多么的遭人怨恨,你怎么就没死了呢?”
雪花明白,看来那次是另有其人了。不过——
他妈的肖玉容这话真是刺耳,她即便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吧?
一向都是奉公守法,安安份份的,充其量不过是——
不过是太惹人喜爱了。
雪花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舒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