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已经习惯了。
谁让每天都是他的缘故,才弄得雪花不是起不来床,就是疲累不堪,更别提伺候他了。
雪花望着韩啸的背影,恨恨的咬了咬牙。
雪花不想承认,她其实一直在等着韩啸走过来哄她。
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是不是特么的处于热恋的感觉?
她难道现在还处于热恋期,她不是已经新婚期了吗?
好吧,雪花承认,新婚期的人,多数都会有处于热恋期的感觉。
不过,据现代权威认证,这个时期是个非常重要的时期,是夫妻二人撕下伪装,把自己呈现在对方面前的时期,是个很重要的磨合期。
往往在这个时候,夫妻双方发生矛盾,谁能坚持到最后,谁以后就可以在家庭中占主导地位。
当然,至于这是哪个八卦大家说的,雪花就不记得了。
雪花不记得不重要,重要的想起了这些毫无根据的话,她就有了身体力行的动力。
被窝卷,卷起来!枕头,抱起来!雪花很有气势的向外走。
不过,刚走到门前,门就无风自动“砰!”地一声,在雪花面前关上了。
雪花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某人的杰作。
哼!会功夫很了不起吗?
她不会功夫,可是她长了手了!
门关上了,她不会用手再打开吗?
不过,雪花错了,她长了手了也没有用,因为门,她就是打不开。
“韩啸,你…”雪花气呼呼的绕过屏风,对着一副淡定神情的某人怒目而视。
韩啸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抱着大红锦被,小脸绷着,眼睛瞪着,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大走了两步,伸手连人带被一起入怀,抱起来转身就向床榻走。
“韩啸,你放手!”雪花大叫。
韩啸凉凉地扔出一句话,雪花立刻降低了声音。
“院子里的人还没肃清,你如此大声的直呼爷的名讳,很快就会传地满府皆知,到时会有碍你的名声。”
韩啸的这句话,算是点中了雪花的死穴。
雪花虽然口口声声她怕谁?可是她还是很在乎那虚无的名声的。
她可不想刚一过门,泼妇的名声就传出去。
你想想,一个新妇,指着夫君的名字大叫,能不被说成是泼妇吗?
雪花虽然声音降低了,但是没有放弃表达自己反抗的决心,依然在韩啸怀里挣扎不休。
韩啸看着乍了毛的小女人,有些无奈的道:“爷是你的男人,你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不要介意别人的说法。”
“那不是别人,那是你的祖母,是压在我头上的一座大山。”雪花气呼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