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只是跟我聊家常。”赵燕淑汪汪的大睛无辜地看着她。

“你们聊了多久？”

就象是电光火石一般，赵燕淑的话音刚落，她的记忆一下就明晰起来。

“就从你到达别墅开始，你是第一个到的吗？”

莫兰故意不理会她话里的弦外之音，继续问。

“杜小单独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赵燕淑的睛里闪过一丝戒备，她犹豫了一会儿才问：“从哪里开始呢？”

意思拒绝，他总是说那么多笑话，逗得我好开心…你知我丈夫这个人有多闷，他总是喜一个人，很少跟我说说笑笑，他是好人，对我很好，可是…所以，我也不知为什么，我可能是鬼迷心窍了…哦，我真傻…我本不该跟他在一起，要是让我老公知，我真不知该怎么办…”赵燕淑痛苦地闭上了睛。

之前，她怎么没想到呢，事情原来是可以这样的。

“好了燕淑，你现在先忘掉那个臭男人，跟我说说那天晚上的事。”莫兰注视着赵燕淑切地说。

“那天晚上有些事我已经记不请了，所以我要你帮我一起回忆。”

现在再来讨论她是否该轨实在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下的重是究竟谁杀了杜小。

于是，莫兰决定先让赵燕淑暂时忘掉她那段可耻的婚外恋，回忆一下案发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通常每个人回忆的侧重都会有所不同。

“那天晚上？”

“我们谈各自的境况，柔说自己最近在瑜伽，容喜在抱怨自己工作太忙，忙得健卡都过期两个月了她才发现。然后我们又回忆了一些往事，柔说她参加烹饪社团纯粹是为了好玩，其实她本就不喜烧菜，那会得她一油烟，容喜说，她在家也很少烧菜，但兴致的时候，她也会下厨，她其实什么都很，我记得那时候无论是切还是烧菜，中餐还是西餐，她都能得很好。”赵燕淑语速很慢，好像在竭力回忆，又好像是在掂量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莫兰突然发现，其实燕淑并不象她想的那么傻气。

“可是你也在啊。”

“记不请了，大概半小时。”她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于是她说“不久后容喜来了，又过了30分钟，柔也到了，最后你也到了，我们一直在聊家常。”

“晚饭后我们一起收拾碗筷的，你记得吗，我记得是我洗的碗，你负责桌，容喜负责削果。只有柔开溜了，她说去上厕所了。反正她每次碰到事的时候都会这样。小因为怀了，当然什么都不会。”赵燕淑顿了一顿继续说“等我们收拾完了，小就提面，她说那是她从日本买回来的。”

“然后你就来了。我们一起去餐厅吃饭，吃饭的时候，我又犯傻了。”赵燕淑一脸窘迫。

“她们问我在家有没有烧菜，我说是的，我们家的确是我烧菜，我老公很喜我的菜。然后柔开始抱怨自己的健康，她说前段时间她冒了一次，搞得她一个多星期没办法门，杜小说她现在长期服用维生素片剂，所以她现在很好，本很少冒，然后她又提起她在大学时曾经得过一次重冒，那次她还把冒传给了容喜。接着，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各自的老公。柔标榜自己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他很可能不久后就会向她求婚，她看上去很开心。”赵燕淑乌黑的睛滴溜溜地瞅着莫兰。

难说，会是这样的？

“然后呢？”

“嗯。”赵燕淑抿着嘴。

“我记得我的面有玫瑰的香味。”赵燕淑。

“晚饭后呢？”莫兰隐隐记得，那天晚上，有什么东西，某件事或者某句话曾经让她到困惑，但是后来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但她可以肯定，不是在晚饭的时候，这觉的源应该再往后。

“你能否回忆一下那天晚上，我们几个都了些什么？”

“是啊，我们后来了面。我们各取所需。”她茫然地说。

忽然，一灵光闪过莫兰的脑际，对了！就是这儿，莫兰忽然想起来了，就是在面的时候，有人说了一句话，让她整个晚上都觉得不自在，但那是什么呢，她一时想不起了了，有好几次，她到那句话就在她的咙，她觉得自己就快抓到它了，但一转，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谓的家常是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