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起初我想她大概是找了私家侦探，但是后来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觉得可能另有解释。”

“我别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她，而她也正好看着我，我跟她打招呼，她却就这么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什么反应也没有，那觉很怪，她就那样一直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然后她突然转走了，我真不知她是怎么了。”姜容喜瘦瘦的脸上表情严肃“她走的时候，廖勇立正好付完帐回来。所以只有她看见我跟廖勇立在一起，”

“廖勇立说他在等人，然后差不多他快走的时候，她就现了。他们同时现在一个那么小的区域里，而我知，就在这个咖啡馆前面不到100米

“可是她为什么要告诉杜小呢，对她有什么好？”莫兰不禁问。

“那时候柔很生气吗？”

“她不是整个晚上都有怪怪的吗？我想她大概是跟男朋友吵架吧，反正她看上去脸不好。”姜容喜一边说一边拨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指环，这是她的习惯动作，令莫兰印象刻。

这样的燕淑确实可疑。

“除非…”莫兰知姜容喜的意思。

“然后我就回去睡了。没多久，燕淑也洗完澡回到了房间，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就熄灯了。”姜容喜的脸上罩着一层愁云，好像言又止。

“你为什么不敢往下猜？”

“是的。”姜容喜用确定无疑的吻说。

“那天廖勇立去替我付账的时候，你猜我看到谁了？我看到赵燕淑就在咖啡馆的玻璃窗外看着我。”

“并不是我不敢往下猜，而是觉得实在太不敢相信。”莫兰说。

“然后呢？”

“你认为是有人告诉她的？”

“其实说给你听也无妨。她是问我，我是不是在一个多月前跟廖勇立单独见过面。”姜容喜那两细细的眉向上一挑“是的，我跟他见过面，就是在这里。”

“完面后，你跟杜小在说什么？”最后，她还是问了。

“你说呢？”姜容喜直勾勾地盯着她，这目光让莫兰很不自在。

“这里？”难就是在这家咖啡馆，这里离廖勇立的餐厅可是有20公里的路程呢。真的有那么巧吗？

“别这么看着我，这完全是巧合。”注意到莫兰满怀狐疑的目光，姜容喜笑着解释“那天我正好在这里喝咖啡案工作，他突然现了。你也知他这个人，即使你不邀请他，他也会厚地跟你坐在一起，而他既然坐下了，我也不好意思赶他走，他说他在等人，于是我们就随便聊了几句，他坐了将近10分钟，走的时候很大方地替我买了单，我谢了他。”

“谁？”莫兰的神经绷了。

“燕淑？你怀疑燕淑？”莫兰相当意外。

莫兰注视着她，掂量那句话该不该问。

姜容喜瞥了她一，笑容，她好像在说，你终于开了，我知你绕来绕去，一开始就想问这个。

“你上楼之后呢，就去洗澡了？”

小聊了几句之后，也去洗澡休息了。我也是这样回答警察的。”

“是啊。我房间的时候，燕淑正好在‘我们’的房间里打电话，后来我才知，是你走错了房间，她只能跟我一起住。”姜容喜顿了一顿，继续说“她在打电话，好像很焦急的样，所以我上就退了去，我想去洗澡，但是那时候柔在二楼的浴室，所以我只能去一楼的浴室了。等我洗完澡回来，她大概正好打完电话正准备去洗澡，我们在走廊上碰了，这时我突然想到，我忘了关客厅的灯，于是我下楼去关灯，在那里我看见柔从园来，气呼呼的。”

“这件事杜小怎么会知？”莫兰想，廖勇立是肯定不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