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我那天洗完澡后，就房间睡了，然后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单人客房里。燕淑在我的面前。她说是我自己走错了房间。”

柔转过脸瞥了他一，用挑衅的吻答：“对，我本来是要去找这个女人摊牌的，但是我看见她跟姜两个人在客厅里鬼鬼祟祟地说了好一会儿，所以我只能上楼。”

柔了：“你是自己走错的房间。你在前面，我和燕淑跟在后面，你自顾自走燕淑的房间倒就睡，连澡也不想洗，我们怎么叫你都不行，看你睡得实在香，我们也只能由着你了。后来你大概怕我们又去吵你，你还锁上了房门，燕淑的东西都被你锁在了里面，后来她只好借容喜的洗面洗的脸。”

“你怎么能肯定她们在小的房间？也许她们是在姜容喜的房间呢？”廖勇立说。

“臭男人！”柔骂。

“对。姜留下来帮她一起收拾，她反正是个勤快的人，她们在客厅里嘀嘀咕咕好一会儿，我觉得不便打扰，所以只好走了。”柔说。莫兰知，柔平时最讨厌整理工作，每次碰到要收拾东西的节骨，她都会提前开溜，所以她看到要收拾面的残渣和桌上的果盘，当然会逃得远远的，但话说回来，她洗完澡照样有机会去找杜小。

“你难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你说你要去找她摊牌，难你没去找她吗？我才不信。”廖勇立冷冷地盯着她。

“好了柔，先不要理他。”莫兰把柔拉到边，使其面对着自己“我要你告诉我，那天我睡觉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不等莫兰开，廖勇立已经想到了：“洗完澡你难没去找她？你不会说姜容喜还在客厅跟她说话吧。”

“你别忘了，莫兰睡错了房间，那个房间里还有赵燕淑，她们肯定不希望有外人在场，看她们的表情就知了。”柔嘴角浮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有笨到要杀了她的地步！”

心的。”

“三个晚上？”

“我洗完澡客厅已经没人了。”柔似乎是故意压低嗓音在说话，睫下的大睛忽闪忽闪的“因为她们刚才说话的样好像是在讲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所以我很自然地认为她们也许是到杜小的房间继续密谈了，所以我就放弃了，我到园里给你打了电话，发发牢。”

“柔你该明白，你让我很为难，我们说好只是情人的，但是你要的却越来越多，以致我招架不住。如果我知你也会提结婚的要求，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我对你太失望了。”廖勇立已经冷静下来了。

柔白了他一，仍旧面对着莫兰说：“我回自己房间拿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我给这个臭男人打了个电话，骂他个狗血淋，之后就上床睡觉，就这么简单。”

廖勇立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也许你不信，他也对我说过要永远我，但他却不肯跟杜小离婚，还让她怀了，让她这么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炫耀。说实话她死了我很兴！”柔一边梳理她的发一边恨恨地说。

“你看见杜小和姜在客厅说话是在完面之后？”莫兰问。

柔一脸吃惊。

“然后你了什么？”廖勇立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