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她吃西餐？”

“我看了她的供。她显得很无辜，说自己毕业后就没跟杜小和廖勇立联系过，结果突然收到请柬，兴冲冲地赶来赴约，却不料发生了这样的惨案。给她录供的警官

这理由显然说服了竞。

“对。”她，脑里突然灵光一现，她知他为什么这么问。如果柔喜吃西餐的话，那么她很有可能经常光顾廖勇立的餐厅，这只要拿着她的照片去那家餐厅问问服务员就可以得到答案。莫兰想，如果竞真的拿着她们几个的照片去询问的话，没准被指认次数最多的是她自己，因为几乎每周她都要去廖勇立的餐厅。于是她说：“就算经常去廖勇立的餐厅吃饭也并不表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燕淑确实很胆小，平时碰到小虫都会吓得魂不附，更别说碰到这事了。”莫兰的脑海中闪现赵燕淑那漂亮纤细的影，廖勇立的情人会是她吗？莫兰拿不准。燕淑当然不会主动去找廖勇立，但如他反过来去找她，她会拒绝吗吗？

“不抱怨并不代表真的满意。”他用惯常的嘲吻说。

“现在过了30再生孩的人也大有人在。”莫兰觉得这实在太平常了。

“打扮时髦，自以为是的那个。”他。

“那就说说燕淑。”

“他们没小孩。”竞提醒。

“比我大一岁，29。”莫兰轻叹了一气，燕淑这几年的遭遇，她知得很清楚“她大学期间她谈过三次恋都没有成功，工作之后，她经人介绍跟一个业务员结了婚，我只见过那个男人两次，看上去蛮老实的，至少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他什么，他们有一个女孩，经济条件一般，但还过得去，燕淑不是享受的人，用钱方面很节俭。他们不见得有多相，但他们是最平常的夫妻，关系稳定，风平狼静。”

“她跟我同岁，在广告公司任职，为人快大方，不拘小节，看时尚杂志，喜逛街买衣服，半夜泡酒吧和吃西餐，每周大致有五个晚上跟朋友们一起度过，她是个游广阔，潇洒自在的人。据我所知，从毕业后，她大约过不下30个男友，我是指跟她正儿八经谈恋的那，但是她跟谁都没超过3个月，当然这并不表示她是个随便的人，她只是不想结婚而已，我想她要么太挑剔，要么就是还没玩够。”

她并不接，而是继续说下去：“再来说说柔。”

“至少可以说明两人其实有联系，而不是象她所说的，她只是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才有机会跟他说话。”竞。

“好，下一位。”他。

这么说，他已经找过她了。

“她几岁了？”

她记得有一次问姜容喜，你老公为你买过什么？她居然一时答不上来。而据莫兰所知，自他们相识以来，那男人几乎一不，就连他们结婚办喜酒的钱，也大都是姜容喜负担的。作为一个理智明，见多识广的现代女，甘愿生活在这样一个吝啬自私的男人边，不是因为情还会因为什么，所以，莫兰肯定，姜容喜不可能是廖勇立的情人。

“就是语无次，惊慌失措的那个。”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很理智，并且又聪明，又有脑，对财务方面的事尤其很通，这可能跟她的职业有关系，她是审计师。她不可能是廖勇立的情人，因为她很她的老公。虽然她老公只是一个没什么情趣小职员，事业平平，为人小气，但她却始终对他一心一意，有求必应，据我所知，就在一个月前，她还给她老公买了一款价值不菲的数码相机，因为那人喜摄影，谁都知这好就是烧钱，当然埋单的都是容喜，几年前，她还为他租过一间小屋作暗房。”莫兰用不以为然的吻说。

“她是这么对你说的？”

她不得不承认，竞的评价十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