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类型的朋友？”

“不可能。”

“也就是说，如果昨晚她丈夫和保姆真的不在的话，这里除了被害人只有你们四个人。所以凶手就是你们四个女人中的一个。”他冷静地分析。

她的想像力可真丰富，他的目光明明白白表达了这层意思。

这倒把莫兰一下问住了。看昨天的情形，杜小应该并不知两人关系。

“那么杜小知你跟她丈夫的关系吗？”

“他以前是我的邻居，现在是我的朋友，我们常常一起吃饭，我还曾经在报纸上嘘过他的餐厅。得了，别装腔作势了，你知我们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是弱智，就该记得，我曾经把他介绍给你，要不是他的帮忙，你破不了那家排餐厅的谋杀案。”莫兰厌烦地瞪了竞一，她最痛恨他老是说话带刺，真不知他爸妈从小给他的什么样的教育。

“你们中的一个杀了她，这毫无疑问。”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如果是职业杀手，他不会浪费时间砍她的手指。”他。

“我不清楚她是否知。但至少她没有表现什么来，所以我认为即便她知，她也肯定觉得这关系很正常，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莫兰说。

“如果是职业杀手…”

“陌生人闯无非是为了偷窃、抢劫和。但死者没有遭受侵犯，而且我认为，死者也不是那为了保护一个钻戒愿意献生命的人，再说，如果凶手是为财的话，他也不会甘心把着漂亮钻戒的手指丢汤里，他会把钻戒和手指一起带回去，然后想办法把它们分开取其一。”

“这一无须争辩，我们到时候看结果就行了。”他扫了她一，又“有空你还是跟我说说八鲜汤的故事吧，我们在她屉里发现三张涂改过的请柬，那上面只有八鲜汤这三个字没有任何改动。”

“原来她在写请柬之前还打了草稿。”莫兰不禁失笑，心想看来杜小请她们来的确是目的不单纯。

死者的丈夫关系非同一般。”

“我想她大概不知。”

“所以你是说…”

“你不必听我讲故事，回去查查10年前的档案就可以知全详情，关键词是张素萍。”她说。

“可是我们中没有人会杀她。”

说实在的，她本不愿意相信这个论断。她们中的一个？她本连想都不敢想。

“外人侵又不一定就是为了偷东西。”她嘟哝了一句。

莫兰没有说话。

“我们查过，没有外人侵的痕迹。而且保姆说，放首饰的屉仍然锁得好好的，死者房间的窗也关得死死的。”

“也许是外人的。”她并没有多少自信。

“凭什么那么肯定？”

“大概？”

“对，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