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的周玫站在郑川后迷惑地说：“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到哪里去了？”

毫无疑问，这就是林晓月，她能以早年和死前两面貌现。上次她约郑川在办公室相见，郑川没来，她将梳和镜留在他的办公室了。后来，这两样东西不翼而飞，一定也是她取走了。门和墙都挡不住她，她在郑川的周围游。

苇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加快脚步从他边走过。这个行为怪异的员让她有厌烦，但又不好表示，住在这里还是不得罪他为好。

“那个中年女人和你刚才在走廊上遇见的女人是不是相貌相同？”郑川在提问中突然想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周玫只好将那个夜晚在时装展示厅发生的恐怖事件讲了一遍，都是郑川已经知的那些情况。

“她们的脸是不是惨白的，像白纸那样白？”郑川又想起了他在苇的书房里看见的女鬼。

“我不想自己能看见这些。”周玫说“太可怕了，没想到刚你公司又遇见鬼魂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周玫坐在沙发上，神情还仍然有张，她对郑川对鬼魂的事兴趣表示不解，郑川只好开诚布公地告诉她，她遇见的两个鬼魂中，其中那个姓林的中年女人有可能是他早年的女友，叫林晓月，她是在去年因心脏病去世的。

周玫说不，她们和真人一样。

30

他们终于来到了电梯门前，面对面站着等电梯，郑川想可千万别再什么事了。

周玫凝神回忆了一下，突然叫了起来：“啊！我真没想到，她们的相貌一模一样！”

郑川同意，他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和周玫一起走办公室。他们步长长的走廊，经过女更衣间半掩的门前时，里面仍是暗黑无声，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想到这里，郑川张地向办公室的各个方向扫视了一，除了他和周玫，这里别无他人。周玫问他找什么，他说你看这屋里还有别人吗？

她拐向右边的通，沿着围墙向自己所住的那幢楼走去。来到楼下时，她无意中抬一望，６楼窗的灯光让她吃了一惊。这单元里每层楼两家人，而６楼就住着她，另一住宅一直是空着的，怎么会有灯光呢。苇抬仔细辨认了一下，确认那亮着灯的窗不是自己的家，才稍稍放心一，这至少表明没有人在她的屋里。

郑川推门走了去，开亮了屋里的灯，刺的灯光下，屋里空空，墙上是一排挂衣钩，有几把木椅散落在各。

，这是公司女职员的换衣间，房门半掩着，里面黑漆漆的，周玫说刚才这屋里亮着灯，那个女人就是从这里走了来盘问她的。

梧桐巷9号，苇从郑川的车上下来后，向他挥了挥手便走住宅区大门。虽说才夜里8多钟，大门却显得很安静，陆地在墙边踢足球。他将球狠狠地踢向围墙，碰回来，再踢过去。看见苇时，他转说：“那辆送你回来的车真漂亮！嘿嘿，要值几十万元吧！”

周玫。郑川的追问已增加了她的恐怖。

周玫说没人啊。她说她能看见鬼魂，这是她的不幸。从小就这样，邻居老太婆断气前她就看见有勾魂的黑白人影闪老太婆的屋去。当时母亲说她人小，所以能看见鬼。没想到，长大后还这样。半年前，她去一家服装生产厂家货，这厂里供销科的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叫老谢，一米八几的大个男人，另一个叫黄艳，是个 20多岁的女孩。那天她去厂里，走供销科只看见老谢坐在办公桌前，而她的业务是黄艳负责的。她问老谢，黄艳呢？老谢不理她，坐在那里打盹似的，任她怎么叫也不搭理。她奇怪地走办公室，在走廊上遇见黄艳，并对她讲了老谢的奇怪状态。没想到，黄艳听后大吃一惊，她说哪有老谢啊？他昨天车祸死了，怎么会坐在办公室呢？周玫也大惊，她们一同跑向办公室，门看见里面空无一人。

他们重新回到办公室，郑川说请她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她遇到鬼魂的事，他说苇给他转达过一些，他还想多知一些细节。

苇沿着曲折的楼梯一直走上６楼，屋前她先靠在隔的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一儿动静。谁在里面呢，还亮着灯？她前几天刚问过陆地关于这空房

郑川的心里一阵发，他走来在各察看了一番，没见任何异样，就将公司的外门闭后从里面上，然后对跟在他后团团转的周玫说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也许是公司里哪位职工临时来这里取东西吧。当然，这是郑川安周玫的话，他自己却烈地觉到那个女人有可能是林晓月的显形。

“你看见她们的是不是扁平的？”郑川问，他想起了自己在医院停尸房看见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