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再带上三四个人。能办到吗?”
“我不知道啊。你想让我带什么人来?”
“上次我见你之后,开车送我进城的那个伙计。你那附近还有没有和他志趣相投的公民?”
“实话说,他们大部分都蹲在牢里呢。不过我觉得可以在那帮渣滓里翻一翻,拽几个人出来。要他们干什么?”
“当保安。这其实很简单。你打电话找人,他们来了以后就守在锁好的大门后面,对外人说这里是私人住宅,不欢迎访客。特别是几个可能会坐着豪华轿车来的白鬼子。”
“这种事儿黑兄弟们应该挺喜欢。”
“找到了人再打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走。”伯恩按下叉簧,马上又把手松开,听筒里传来了拨号音。他按下康克林在维也纳的电话号码。
“喂?”康克林接了。
“医生说得没错;我让蛇发女派来的刽子手溜掉了!”
“你说的是斯韦恩的老婆?”
“不是。但她和那个花言巧语的军士知道这人是谁——他们肯定知道有谁来过!把他俩逮住,关起来。他们对我撒谎,所以交易也就作废了。不管是谁制造了这起恐怖的‘自杀’事件,那人肯定是在执行梅杜莎高层的命令。我得抓住他。他是我们的捷径。”
“也是我们鞭长莫及的人物。”
“见鬼,你在说什么?”
“因为我们对军士和他的情妇已经鞭长莫及。他们俩消失了。”
“你在胡扯吧?我要是还算了解圣人亚历山大的话——我确实了解——他俩从这儿离开之后肯定就被你盯住了。”
“只是电子监控,并没有派人跟踪。记得吧,你坚持不让兰利和彼得·霍兰插手梅杜莎的事。”
“你做了些什么?”
“我向所有国际航空公司预订中心的电脑发出了高级别警报。今天晚上八点二十分,咱们的目标在泛美航空订了两张十点钟飞往伦敦的机票——”
“伦敦?”伯恩插了一句“他们去的是另一个方向,太平洋那边。是夏威夷!”
“他们去的可能就是那里,因为他们始终也没在泛美航空的飞机上出现。谁知道呢?”
“该死,你应该知道!”
“我怎么能知道呢?两个美国公民乘飞机去夏威夷又不需要掏护照,那可是咱们的第五十个州,用驾驶执照或选民登记卡就可以了。你跟我说过,他们俩考虑走这一步已经有很久了。一个在军队里干了三十多年的军士长,用别人的名字去搞几张驾驶执照,这又有什么难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