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破获它的，”康克林在录音带上留下了自己的声音“我来给养狗场打电话，还要扯扯五角大楼的官腔——就说将军被飞机送到一个严格保密的地去了；我们得双倍的价钱，让养狗场一大早就把狗走。顺便再打开大门…文件没有问题，我会让卡特用计算机搜索他俩的名字，得背着德索。”

“哦，我的天，这还真清楚啊。”

“我时不时会碰到他，我们俩都是博馆专家。几个月前他在科克艺术馆冲我发牢，说近来他们没给他多少事。”

“今天晚上就给他来个变化。”

“我一边要追查这么多情况，一边要跟卡特拖时间，一边还得红白牙地跟彼得扯谎，说我们在五月酒店追踪‘胡狼’信使的工作正在向前推——我们觉得是在推…当然，追踪的事我们本就没，因为我们已经地陷了一起离奇古怪、有二十年历史的西贡谋之中。它究竟牵扯着什么谁也不知——我们要是知就该倒霉了——只知相关人的来大得吓人。我们还没情况呢，现在又被告知这帮人拥有自己的私家坟场，就设在五角大楼负责采办的那位将军的庄园里，结果此人碰巧开枪轰掉了自己的脑袋，不过这个小小的事件我们得先搁一段时间…天哪，三角洲，退两步吧你！导弹都撞到一块儿去了！”

“好的，”伯恩的脑转得飞快“现在你给我录音。我把弗拉纳说的情况全告诉你。快，我还有好多事要。”

“见鬼，我哪知？”伯恩恼怒地回答说“等到我们查这些人是谁，我怎么才能找到他们——或者由你去找——我们就可以共同掀起恐慌的狼了。那也是我们给卡洛斯下饵的时候。”

“只摸袋——以非常微妙的动作…斯韦恩

“手？”

“我们没时间玩讨价还价的游戏——另外，你再问他也答不来了。他们不在一个层次上。”

“那个医生呢？”伯恩打断了他“你都快五年没搞行动了。你怎么知他还在这个？”

“我试试看。你打算怎么办？”

“瞒多久？”

“以微妙的动作，拆开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

伯恩照着刚才在弗拉纳小木屋里写下的名单念了起来，他读得虽快，吐字却清清楚楚，这样录音带上就不会混不清。他报的七个名字，是经常参加将军餐会的显要人。名字准确与否、拼写得对不对都没有保证，只是个略的描述；接下来是车牌号码，全是在每月两次开会的时候抄来的，这些会要正式得多。倒数第二项列的电话号码则是斯韦恩的律师、宅院中所有的守卫、养狗场，还有五角大楼负责派车的分机号；最后就是那个未在黄页上列的纽约号码。它没有登记姓名，只是一记录留言的答录机。“这个号一定得优先去查，亚历山大。”

“别碰尸。”

“那我说的就是这么长时间。”

—”

“你就这么办吧。让他们走。这两个人以后我们也许都能用到。”

“给我两天，帮我争取两天！”

“除了我之外你也得信任信任其他人，杰森。那个医生我可以蒙上二十四或四十八小时——也许可以——但时间再长恐怕就蒙不住了。他会要求得到更级别的授权。为了德索的事，卡特还总是盯着我不放——”

“开始录音了，三角洲一号。”

康克林叹了气，显然很犹豫“你能肯定吗？这可是非常复杂。”

“就这么简单？斯韦恩自杀了，而他那地方能回答问题的两个人，咱们说声拜拜就让他们国去了？比起你刚才说的那些情况，这简直更疯狂！”

“当然是外科用的那。”

“好吧，好吧。福尔斯彻奇FallsChurch，国弗吉尼亚州东北城市，邻华盛顿特区。有个医生，以前我们在特别行动中用过他。我来找他，他知该怎么办。”

“去办吧！老天，亚历山大，我他妈的才不在乎什么复杂、什么违规，我才不你要琢磨多少巧妙的手段来。我要的是卡洛斯！我们在编织一张网，而且我们能把他抓住——我能把他抓住！”

“你就会说，”康克林说话的语气一也不讨人喜“你说的这些事要好几天，也许得一周，甚至更久。”

“那我们他妈的最好让彼得·霍兰也加——”

“还有一尸，亚历山大！弗拉纳和将军的老婆！他俩已经走了；我们达成了易，你可得盯好了。”

虽然伯恩站在斯韦恩的桌前，将军的尸就仰在旁边的椅上，他脸上还是慢慢浮现一丝微笑“我们指望的就是这个，对不对？这个事态简直就跟咱们敬的圣人亚历山大自己编来的一样。”

“斯韦恩怎么办？自杀的消息我们得隐瞒一段时间。”

“不行，现在还不行。我们不知他会什么，我可不能让他有机会碍我的事。”

“我只是在跟着你走，方向不归我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