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了，”伯恩答“镜蛇。蛇的一。”

“这跟你平常打球可不一样，”伯恩想起了康克林的话“必须守住所有的垒，因为咱们的这场‘联赛’里没有任何宪法权利可言。”

“拯救我们的命；当然，也要拯救我们的名誉和生活方式。”

“咱们就拿你的情况来个假设，怎么样？…你自己也承认了，你的不太好。你可以遵照医嘱提辞职，我们会照顾你——梅杜莎会照顾你。”伯恩尽可能发挥着想像力，在现实和幻想之间来回穿梭，快速搜寻着圣人亚历山大福音中可能使用的词语“你是个了名的有钱人，所以我们也许能以你的名义买一栋别墅，或者是加勒比海的一个小岛，你住在那儿绝对安全。没人能找到你；不经你同意，没人能和你通话，这意味着任何会见都将事先经过查，以确保其结果不致产生危害，甚至能带来好。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可能。”

“日常的事务我自然不会参与，我理的是全局问题。和其他人一样，我每月会收到苏黎世银行发来的加密直通电报，那上列存款的数目，还有我们即将控制的公司名称——就这些。”

药剂师很快就开好了药，伯恩驱车快速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吧。这是他一个小时之前选好的地方，以备需要时使用。酒吧里光线昏暗，到都是影，包厢很隐秘，座位后的隔板又，会面时可以挡住闲杂人等的好奇目光。环境很重要，因为他询问情况时必须得盯着主席的睛，而他自己的双则要保持冰冷、苛刻…咄咄人。三角洲回来了，伯恩也再度归来；杰森·伯恩完全控制着局面，而大卫·韦伯已被放到脑后。

妈是什么人？”

“我们必须保护好自己，”酒端上来之后，镜蛇平静地说“从损害控制的角度来看，这意味着我们得先搞清楚，在阿米妥的作用下，会给我们每一个人带来多大的危害。”

“你说的这是什么鬼玩意儿？”安布鲁斯特一把那杯加了汤力的金酒喝掉一大半，皱着眉捂住了肚。

“那鬼玩意儿我才不想要呢。就算我想要，也会自己掏钱买。我在苏黎世差不多有一个亿。是元。”

“那你到现在都还没到别墅。”

“你真是个冷酷的混。怎么个拯救法？”

“那你究竟是谁？”联贸易委员会的主席打了个嗝，猛地把杯举到边，手直发颤“单枪匹的暗杀小队？某个人要是知了什么事，就会在哪条巷里被你掉？”

“什么？！”

“在我看来，这活法太乏味了，”安布鲁斯特说“整天就我跟哇啦哇啦两个人待着？到来我恐怕会把她掐死。”

“别犯傻了。这样的法完全是适得其反，只会让那些试图找我们的人火上浇油，还会留下踪迹——”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

“哦，天哪！”阿尔伯特·安布鲁斯特低声说。

“药品，化学制剂，让人吐真相的。”

“一儿也不乏味，”“镜蛇”接着说“消遣会持续不断。由你选定的客人，会被飞机送往你所在的任何地方。还有其他女人：由你来挑，或者让那些熟知你品味的人代为选择。生活和过去基本一样；可能会有不便之，但也会有意外的惊喜。关键是你将得到保护，谁都别想碰到你，这样一来我们——我们其余的人——也就得到了保护…但正如我所说，目前这选择还仅仅是个假设。坦白地讲，对我来说这选择是必须的，因为几乎就没有什么我不知的事。我过几天就得走。在那之前，我得决定谁走谁留…你知多少，安布鲁斯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