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二十年之后再见——”

“那我可就得多要钱了。不付钱给你的那个人是谁，他肯定得起。”

“我必须搞到这个情况。”

“那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不能继续待在警察局吃官饷而已，夫。和我一样，他也是风光不再了，但他起活来可真不赖。咱们是谈谈价钱呢，还是我现在就走人？”

“得了吧，夫。”

“好吧…好吧，五千就五千。”

“好

“五千，要不我就走人。”

“一个儿我都不会多给！”

“我当然可以。现在我可是一位秘密法律顾问。一万元。你打算怎么支付？我估计你上恐怕没带那么多，那么你——为了这个情况——打算怎么来担保这笔债务？”

“你…怎么敢这样？”茫然无措的教授重复着刚才的话，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同时迈开大步庄严地朝窗走去“我用不着听你说这些。”

“唉，夫，你可真是藏不住啊。所以我才说你不是最聪明的，只是个利用言巧语装一副聪明相的家伙，我觉得这人如今我们已经见够了，也听够了…一万，盖茨博士，要不我就挑一家闹的酒吧去坐坐。”

“别说了！钱我已经付了。我要你把情况告诉我。”

“那我就走了。”

“当然，你是用不着，夫。但当年我在法学院当副教授的时候，你也就是我班上的一个孩——你是最的孩之一，但还不是最聪明的——那时候你敢不乖乖地听？所以我建议你现在也好好听着。”

“关键是你想要什么，对不对？你让我去搞情况，可付的钱又太少。这个情况对你很重要吧，对不对？”

“这个嘛，我刚才说了，他的小时费得让人难以置信。我的意思是，得都已经侵害到我自己那份理所应当的聘用定金啦。所以我认为咱们应该探讨一下资费调整的问题，你说呢？”

“你这是在瞎想。请把情况告诉我。”

“荒唐！”

“当年，每次考试之前你都很张——”

“我向你保证——”

“你不能这么。”

“天哪，夫，看来你还真相信你们的那些媒啊？好吧，自自大的老朋友，我来告诉你我怎么敢这样。我在报纸、在电视上看到，你对各复杂的法律问题作玄而又玄的诠释，大肆攻击过去三十年来国内法中制定的每一条正当法令；而与此同时，你本就不知贫穷和饥饿的滋味，不知发现肚里多了一块你不想要的是什么觉——那是一个你没有料到、也无力供养的生命。我浅薄的朋友啊，你是那帮反动实业的儿，你要迫使普通的公民生活在这样一个国度里：个人的隐私被废弃，自由的思考被审查制度取缔，富人越来越富，而我们之中最穷困的人为了生存，连育新生命的权力都不得不放弃。你鼓那些毫无创见、老守旧的观念，只不过是要把自己持续成一个独持异见的杰人——可你只能带来灾难。还要不要我继续往下说啊，夫·盖茨博士？你需要一个失败者来替你卑鄙的勾当，坦白地讲，我觉得你可找错了人。”

“别！…加五百，就这么多了。”

“好吧，早晨我会派人把钱送到波士顿第五银行。一张银行支票，写着你的名字。”

气派威严的秃法学教授怒火中烧，瞪着自己面前这个面灰败的老儿，这个被吊销了资格、名誉扫地的律师“你怎么敢这样？”

“你可真是太好了。不过，万一你上的人灵机一动，不想让我取到这笔钱，请告诉他们有个不知其名的人，一个和我一起狼街的老朋友，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信上一五一十地记载着我们俩之间的所有事情。万一我碰上什么事故，这封信就会被寄给萨诸州的检察长，而且是要求回执的。”

“你他妈到底想要什么？”盖茨从窗前转过咆哮。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我给你送去了三千元！五百块给那个电话技师，一千五给那个窥人隐私、自命私家侦探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