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们三个，尤其是康克林先生，都认为德索先生是一位彻彻底底的专业人士喽？”

“哦，我估计是的，”德索松开康克林的手，幽默地“不过，设专人看档案、荷枪实弹把文件护送到地下库房里的日已经结束了。如今全都是计算机化的摄影扫描图片，由上的那些电脑录。我再也不能在军方人员的护送下踏上那些妙的旅程，假想着自己会被玛塔·哈莉MataHari（1876—1917），荷兰人，为德国服务的著

“如今可没什么好分析的，要锁起来的机密也不多啦。白简直是个漏的筛，国会也好不到那儿去。我拿的薪应该减半，不过这话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是这儿传的一个老笑话，”卡特向局长解释说“局里见不得人的秘密藏在哪儿史文都知，但就算他大限已到见了上帝都不会松，除非上帝能拿‘四○’密级的许可令来。”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康克林说“你必须了解的情况他都会告诉你，但仅此而已。另外，他也不会撒谎。他会缄不语，或者明说他不能告诉你，但他不会对你撒谎。”

“这话也是我想听的。”门上有人短短地敲了一声，局长喊外面的人来。一个中等材、略有胖的男走会议室，关上了后的门。他着金属框镜，一双大在镜片后面显得越发得大。他漫不经心地朝会议桌一瞥，发现亚历山大·康克林也在；看到这位退休情报官员显然让他吃了一惊。但他上把吃惊的反应转换为惊喜的神情，穿过会议室走到康克林的椅跟前，伸手来。

“这正是我想听的话，”局长一面说，一面拿起桌上的电话机“请通知大厅那边的德索先生，让他到会议室来。”局长挂掉电话，转向康克林“我估计你知史文·德索吧？”

跟我说。不说就对了。”

“有件事你应该知：这儿所有的同事都告诉我你生病了，因此退休之前那段时间的表现不像以往那么。”

“得了吧。咱们回到杰森·伯恩的问题上来。因为这事我才过来的；因为这事，你们才必须得见我。”

“一直以来你都是个令人痛的家伙，折磨了我们多久我都懒得去想了，”瓦诺补充说“但我们也不能因为你喝酒了问题，就把你晾起来示众。”

“亚历山大，我们听说你在香港本书写于香港回归之前。的活儿得极了。”名叫卡特的副局长轻声说“我们不愿抹杀你的成就。”

“见到你很兴，老伙计。咱们有两三年没见了，对吧？”

“你说什么？”

“我们还是有一些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没错吧？”局长微笑着了一句“最起码以前的行动是这样。也许那时候你拿的工资是现在的两倍。”

“康克林先生，我暂时把话题岔开也是因为这事。你和我的两位副局长在工作问题上存在分歧，但我想你不会怀疑他们的忠诚。”

“‘哑鼹鼠’德索？”康克林。

康克林又打量了两位副局长一会儿，朝他们，说：“谢谢你，卡特，还有你，瓦诺。但你们用不着这么。我是个酒鬼；不是摊上我，还是别的什么人，这情况都不应该保密。这是你们俩在这儿的最蠢的一件事。”

“如果是其他人，我会有疑心的。但卡特和瓦诺我不怀疑。就我个人而言，我们大家都是在各尽其职；七八糟的是这个制——它隐藏在一团迷雾之中。但这件事不能藏着掖着，今天可不行。保密规则定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容改动；既然没人通知我，肯定就是规则被破坏了，我受到了误导，而且可以说是真真切切地遭到了欺骗。我再问一遍：怎么会发生这事？是谁拿到了这些信息？”

“好像都四年了，史文，”康克林握着他的手回答说“分析师之中的分析师，掌钥匙的人，你老兄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