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痛去死。
容玥继了位,每天早朝,拖着未愈的身体,听着一群朝臣为一点事吵的没完,容玥揉了揉头,脑子越发的不清楚。
结果这下了朝人就病倒了,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再加上积劳成疾,这一病就严重起来。御医院几乎所有人都在围着容玥转,容玥却是一烧便是几日,高烧不退,身上烫的很,御医们都怕容玥会这样一病不起。
容玥生病,御医们围了近十天,束手无策,最后是宫里的人拖了熟人找到了凌子墨的药铺,想请凌子墨去给瞧瞧。其实御医院的人本事不小,只是他们之间彼此制约太多,顾忌也太多,这病本能治好也给拖的久了。
“师兄,你要去吗?”骆凡霜微皱着眉,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是极不情愿凌子墨去的。卢兰现在不太平,不管是谁,一旦参入其中,想脱身就难了。
“是拖了人请的,按理说该去看下。霜儿若是不愿师兄去,师兄便不去了。”凌子墨一身白衣,风华绝代,金色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无不说着他的神秘和与众不同。
凌子墨语气温和,神情举止都透着宠爱。骆凡霜笑着摇了下头,道:“师兄自己拿主意就好,若是要去便要小心再小心。”
“师兄知道,霜儿莫担心。”凌子墨的武功很好,非常的好。若是真有什么事,脱身是还是不成问题的。
“要准备些什么吗?”骆凡霜把凌子墨要用到的医箱整理了一下,病症大概已经知道,药材皇宫里就有,不需要她们带。备上些急用的东西,类似解毒丸和保命丹,其他的真不需要带什么。
“霜儿这不是都准备好了么。”凌子墨知道骆凡霜心思细腻,定也不会落下什么用的上的。“霜儿想进宫吗?”
“不进!”骆凡霜回答的一丝犹豫也没有,就因为进了卢兰的皇宫,最终她失去了她最珍爱的孩子。她是一步也不愿意再迈进的。
“那有什么事需要师兄帮你办,或者给谁捎什么话吗?”凌子墨淡笑着问骆凡霜,对于骆凡霜的心思他是猜得到的,但是有些事还是要骆凡霜亲口说出来才好。
“不知道初夏是不是在皇宫里,还有左宇琛是不是还活着?”骆凡霜喃喃地念叨着,凌子墨记在心里,初夏的事一直没有消息,他也着急,若是这次去能查到什么,骆凡霜也不会再那般忧心。
凌子墨摘了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眼亮如璨星,英挺的鼻,薄润的唇,丰神俊秀仙人一般的男子。
即便是骆凡霜也很少会见到凌子墨的真面,每一次见都错不开眼。“师兄,你还是把脸遮了吧。”
“霜儿觉得师兄相貌丑陋不可见人?”凌子墨生了一副好相貌,也正因这好相貌惹了不少的事来,年少时被人围追,若不是功夫好,不知多少次要被登徒子占了便宜。后来便一直戴着面具,再加上他行事低调,来去神秘,避开了因相貌而带来的烦扰。
“师兄,你这样出门,可能走出五十步?”骆凡霜捂住嘴揶揄地笑,眉梢眼角都带着欢快。
凌子墨看骆凡霜高兴,心里也欢喜,便顺着她的话。“五十步没有,四十五步总有的。”
骆凡霜这次笑的更甚,肩膀都抖了起来。好半会儿才停住笑,道:“师兄,快些画的丑些,时辰要误了。”
“好。”凌子墨找出一张人皮面具贴在脸上,坐在铜镜前画画描描,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不惑之年的男子。黄色的脸,有点微显精神的三角眼,在嘴上还贴两撇小胡子,怪异的很。
骆凡霜看着英俊雅美的男子变成了这副模样,摇着头离开。凌子墨换去了他常穿的白衣,穿了件普通的青色布衣,提着他的药箱上了来接他进宫的轿子。
凌子墨进了皇宫之后,直接带他来到容玥的皇榻前。容玥面色暗青,双颊凹陷,嘴唇还泛紫,凌子墨虽然没有把脉,便也看出,他这是中了毒。
“嘴唇发紫多久了?”凌子墨的声音沙哑,头也未抬的询问着。
“大概有四五日左右。”商潜在一旁回道,虽然不知道这个郎中本事多大,只希望容玥能快些好起来。不管是谁来治,快些治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