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有机会给我安罪名?”他一脸好笑的看她。“毛采璐,你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垃圾?你以为我一点智商都没有吗?”
毛采璐脸色发白,这一会儿她想跳楼,但她怕死又爱惜生命,所以想找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可以把他砸死的东西,他实在太差劲了。
“如果玩够了,你可以回家了。”他一个打发她的手势。“我真的还有很多事要做。”
“傅伟中,如果不是我被逼、被压迫,你以为我会留在这里受你糟蹋吗?”
“我没有糟蹋你。”
“你对我精神虐待。”
“毛采璐,你很习惯诬赖别人是不是?”
“我不喜欢你!”她气极的大叫。
“彼此彼此。”
“我要回去和我爷爷抗议,搞不好…搞不好明天我就不必来上班、不必再看你的脸色、不必再面对你这个老古板!”她愈骂愈流利愈收不住口。
“你讲完了没有?”他的表情相当不耐烦。
“还有很多。”
“我没有兴趣听。”他几乎已成习惯的又朝她指了指他的办公室大门。“毛采璐,我希望你多跟你爷爷讲一些我的坏话,最好把我说得无恶不作、十恶不赦,这样我也解脱了。”
“你、你…”她指着他。“你就不要哪一天栽到我的手上。”
“别指望有那一天。”他跟她呛声。
…。。
毛丰泽看着替他端茶进来的孙女。这个女娃儿脸上挂着怒气和火葯味,想必他耳根子今晚是不得安宁…这个小表灵精受不了了。
“爷爷,你的茶。”毛釆璐臭着脸把茶杯放在爷爷的桌子上,然后走到他身后。“我帮你按摩。”
“采璐,按摩不必了,我怕我这身老骨头会散掉,你过来。”他慈祥的说。
毛采璐又绕过椅子,走回到爷爷身边,一脸的闷闷不乐。
“你说吧!”毛丰泽一笑。
“爷爷,你不爱我。”她伤心道。
“你在傅伟中那工作不顺?”毛丰泽用膝盖想也略知一、二。“你觉得被欺负了?”
“他的心肝是黑的!”
“不会吧。”
“他的血是冷的!”
“不可能吧。”
“他是全宇宙最无趣的男人!”
“这见仁见智。”
“爷爷…”毛采璐抓着爷爷的手猛摇、猛扯。“你安排我去别的公司吧!你和爸爸、哥哥有那么多的商场朋友,你们一定有办法,不然我可以到毛氏集团,我发誓我绝不胡搞。”
“傅伟中这孩子不错。”
“爷爷,你的视力变差了吗?”
“采璐,我见过傅伟中几次,这个孩子是个可以叫人信任的人,你以为你哥会随便把你塞给一个人吗?在傅伟中那里做事是你学习的一个机会,你要把握。”毛丰泽苦口婆心的劝着孙女。
“但他对我很恶劣!”她不平的道。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她支吾着。
“你要有具体的事证啊!”“反正他对我很差。”
“采璐,人是需要吃一点苦、受一点气,甚至要历经一些折磨才能真正的成长,我对傅伟中完全放心,那个孩子是个人才。”毛丰泽很欣赏的说。
“爷爷,你非要逼我骂你是老胡涂吗?』
“我才不胡涂!”
“你该不会是…”她突然心生警觉。“想把我和那个老古板凑在一起!”
“我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