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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游遇贤(2/7)

碰了个,忙:“您说的也是,不过文采过人之士又有几人不好张扬?远如司相如,近如张衡之不也是如此吗?班固著成国史,也是为国立下了功绩。”

在坡前慢慢停下来,曹孟德已经顾不上听琴了,倾着仔细打量车里走下来的人。只见此人七尺有余,着一件青绿半新的服,外披一件绛紫蜀锦袍,腰系着朴素的玄宽布带,两个针线巧的紫用绒绳穿着悬在腰间,脚下是一双簇新的厚底白边的黑布靴,这一装扮不庸不俗,别有一番气质。再往脸上看,此人系发髻却未冠,拢发包巾仅以一青玉簪,黑眉笔直,面如冠玉,鼻直阔,目若朗星,一对元宝耳朵因为离得甚远倒是不太显,上的胡须修作笔直的“一”字形状,茸茸盖着,额下的则修长纤细直垂在前。

“我想起来了,”楼圭思索片刻忽然“此人不就是大名鼎鼎的蔡伯喈嘛!”

这时一阵车声打断了曹的遐想,睁寻找,原来从驿往这边缓缓行来一驾车…这一定就是桥玄刚才提到的那位才俊了!

“行了行了!你小就是耍贫嘴有能耐,我看你比那蚊不到哪儿去。”桥玄边摇边笑着说。

见他故意不来人是谁,也不好再多问,抬望了望碧蓝无垠的天空。此时恰有一只失群的孤雁正徘徊在空中,它张皇四顾、双翅颤抖、焦虑悲鸣,曹倏然想到自己只因于宦官之后受人鄙夷,又何尝不是仕途之上的离群孤雁?低来又见远杂草间蹿过一只野兔,灰白的绒、长长的耳朵倒也可,又忆起幼时在家乡与弟弟一起逗小兔的光景,一切竟仿佛隔世…转间又见王儁捧着瑶琴走了过来,他吩咐从人放置好琴案,又亲手小心翼翼放下琴,接着向桥玄施一礼了句“献丑了”这才坐在案前。

桥玄微然一笑丝毫不理会,把玩了一会儿手杖才说:“你们别急,再过一会儿你们就见着了。我今天也邀请他一同来,看样他可能是有儿事,不过老夫开了他是必定要到的。”曹、王儁、楼圭听后都面面相觑。

在一旁搜刮肚了半天才说:“我也有了一个。话说宣帝时京兆尹张敞每逢朝会总能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可下了朝却不拘小节。他平日上街总穿得随随便便,回到家里还总亲自为夫人画眉,京城里盛传张京兆的眉画得妩媚。后来有人据此上奏宣帝,说张敞行为不检。宣帝问张敞是否有画眉的事情,张敞不慌不忙说:‘闺房之内,夫妻之间,比画眉更不检的事还多着呢!我给夫人画眉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说得对,”桥玄“不过就在今时今日,我朝就有一位才德双佳的大才,而且他还决心续写国史。”

“他就是蔡邕?”曹自然晓得这个蔡伯喈:蔡邕祖籍陈留郡,曾师事太傅胡广,但一儿也不像那个中庸

我专挑香闺兰房,夜静更灯烛熄灭的时候,我钻纱帐之内,停于女玉之上,专拣那些香的地方,满足望而止。岂不风快哉?’”说着他冷不防抓了王儁一把,众人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听许攸说过王儁通音律能弹一手好琴,却不曾亲观瞻。只见他先用两手的中指在琴弦上微试其音,待那悦耳的弦声响起,他侧耳倾听了片刻,便舒展起洁白纤细的十指向丝弦上拨起来。那琴声犹如和风细雨一般沁人心脾,又恰似日照耀使人。曹闭上双细细聆听这琴声:一时间白云飘绕、涌动、蜂舞蝶绕、草长莺飞、鸟声鸣鸣、潺潺,渺渺茫茫之间觉雨沃土育化万,却又是霏霏不见悄悄无声,仿佛大地上扬起一阵阵气,袅袅蒸腾升上天空…

“哦?这人是谁?”三个晚生不约而同发问。

桥玄瞧他们的样儿笑声来:“我没告诉你们,这人是我亲自请的…我说压寨夫人呀!我临门时叫仆人把你的琴也带来了,你给我们弹上一曲如何呀?”

王儁、楼圭都笑了,独桥玄没有笑,老人家叹息:“当时宣帝爷是笑了,可张敞始终也没当上更的官。这也是班固在《汉书》里写到的。可惜那班孟从击匈、燕然勒石、著下《汉书》、编纂《白虎通义》,学识胆气都是一的,就是能见人却不能见己,和这个张敞一样不拘小节,而且更不该依附窦宪,放纵弟胡作非为,到来受囹圄之祸,横死狱中。叫人惋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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