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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帝驾崩(2/3)

“您决意招安羌人?”尹端反而问

张奂冷笑一声:“这军令状你可万不能立!就算我派你前去,这一仗也未必得到你打!”

军司尹端赶忙回答:“属下已经打探清楚了。先零羌(羌人落之一)一死伤殆尽,余众绕过平退逢义山驻扎。大人,咱们是不是现在就起兵追击呢?”

张奂并不在意他的讨令,揶揄:“仲颖!你怎么又犯老病了?如今那些羌人差不多已经无所依附,都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亡命徒。你此番到并州要是一战不成,反丧军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张奂听了他的话,脸上一儿表情也没有:“我何尝不知这些?羌人的确是我朝大患,今天这个战局难得确也不假,但我当过几年大司农,咱的家底儿我心里有数!这一回征匈、退乌桓、败羌人,耗费无法估量,朝廷还能再掏几个钱来?”说着他故意扫视了一下众将“打仗打的是钱粮!如今这里十万大军每行一步都得金银铺地、粮草开路,兵发逢义山谈何容易?更何况…”

那董卓生得八尺,虎背熊腰,胳膊大耳,黑黝黝的脸上满是横,再加上那打着卷的大胡显得十分凶悍。别看他才三十岁,但跟随张奂带兵放的年却不短了,是一员少有的勇将,只不过脾气躁、野、缺少涵养。

张奂没在乎他的失礼,接着说:“你不知,就在半个月以前,咱们和羌人玩命的时候,段颎已经率领度辽营(边防屯驻军)的兵神不知鬼不觉地驻彭了,那里就守着羌人的老巢逢义山。那段纪明素争功,前番羌人溃败他是不明底细未敢拦截,过了这些天他应该也揣得八九不离十了。咱们要是大军动他碍于面不好下手争功,

张奂却摇了摇

张奂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他本想引孔圣人那句“吾恐季氏之忧,在萧墙之内”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他虽在军旅,但朝廷里的事多多少少也知儿:当今皇上自党锢之变愈加信宦官,王甫、曹节等一帮阉人主事,到索要贿赂、排斥异己;皇后窦氏一族日益盛,已掌京中兵务;而主政的司徒胡广是个地地的“老好人”正经事一儿办不来,就知抹稀泥;还有个护羌校尉段颎与自己争功斗势,此番作战他竟兵不动暗中拉自己的后,现在又一猛,明摆着要来抢功劳。除了这些羁绊,司隶校尉曹嵩才是最令人痛的角!曹嵩既依附宦官又和段颎穿一条,自己的大军就辖的三辅地面,他还兼着供给军粮的差事。听闻皇上如今染重病不能理事,自己要是下令兵发逢义山,万一那曹嵩背后,故意来个“兵粮不济”莫说这仗打不赢,自己这条老命恐怕都得赔去!想到这儿张奂不禁打了个寒战,可面对派系林立、良莠不齐的满营众将,纵有一肚的苦又怎么好推心置腹呢?

“将军万万不可草草收兵!若嫌大军行动不便,末将愿讨一支轻兵日夜兼程直至平,誓要扫平逢义山!”这一嗓好似炸雷,把满营众将都吓了一,张奂扭一看,叫嚷讨令的是司董卓。

是在武威、张掖击败了匈的主力队,之后兵并州,惊得乌桓人不战而逃,接着又不停蹄赶至云杀败羌人,三战三捷可谓功勋卓著。但现在他却一改平日雷厉风行的作风,坐在帅案边一言不发,手里攥着一小木着盆里的炭火,两直勾勾望着一块燃烧将尽的木炭发愣;众将官也是一动不动瞅着老将军,仿佛一尊尊泥胎偶像。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又是从长计议!老将军若不信我能得胜,我甘愿立下军令状!”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董卓瞪圆了睛瞅着他。

“嗯。”“皇上天恩无尽,大人仁心宽宏,实在是朝廷之幸、百姓之幸…”尹端话锋一转“只是羌人素来不讲信义,自我光武皇帝复汉中兴以来,数征数抚却皆是旋而复叛。孝安皇帝时虞诩在武都大败羌贼,其余众益州,这将将几年的工夫小疾便养成大患,竟又攻城掠地大肆作。如今您一统三州兵,若能乘得胜之师一鼓作气扫尽余贼,实是为朝廷除一心大患。将军若因一时之仁放去此患,难免日后他们还要卷土重来再动戈。您万万要三思呀!”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张奂才抛下那小木儿,环顾满营将官叹息:“我心里难受…当年秦始皇筑长城,恐匈侵,特意从五原郡迁徙百姓建造了这座云城。今日它却被羌人摧毁,无数百姓死于非命。老夫实在是罪责难逃!要是能早一步从并州转移过来就好了。唉…尹司,可有羌人余逃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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