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德一气说完了事情的经过，燥，抓起桌上的茶杯便喝了下去，过了片刻，继续说。

李弘抬看去，却见至德一脸沉地走了来。

刚刚听到李弘在东都被贼人行刺，张文瓘就一下了起来，倒是把李弘吓了一。

“你？”

张老这么大的反应，倒是让李弘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转念一想又明白过来，大理寺主掌刑狱，一国储君遇刺，正是他这个大理寺卿的失职，何况他乃是东老臣，有此反应实属正常。

“辛苦师了，不过方才师言，那刺客竟然皇城？”

张文瓘有些怪异的看了至德一，一脸的不相信。

“什么？雍王府？！”

倒不是张文瓘瞧不起他至德，就凭他这个手无缚之力的儒生，若是真的遇到刺客，不被刺客顺手解决掉都算好的了，还擒获刺客？

至德正。

“张大人暂且息怒…”

“殿下刚刚可是又在承天门遇刺了？”

李弘眉一皱，对着那名内侍说。

至德和张文瓘也是多年的老友了，被他如此瞧着，当下老脸一红。

“老臣刚刚了皇城，便听见皇城之中有人大声呼喊‘殿下小心’，不久便看到一名内侍服的人带着伤到了皇城门，老夫察觉不对，便让随家仆上前盘问，不料那贼人见人上前盘问，竟朝老夫冲了过来，所幸殿下派了两位侍卫随前来，方才擒获了贼人。”

至德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什么，殿下又遇刺了？”

“不必了，老臣来了。”

“这些贼竟敢如此嚣张，公然行刺一国储君，简直无法无天，老臣定要上奏陛下，必将贼人绳之以法！”

“张兄稍安勿躁，贼已被老夫擒获，如今已经关押在刑大牢，老夫也正是因此方才姗姗来迟。”

“师…”

“太殿下，大人来了。”

“呃，这要多亏太殿下遣人暗中护送…”

“是，”至德犹豫了一下说“并且老臣在那名贼的上，发现了雍王府的令牌…”

况且此刻至德不知为何还未赶到，所以李弘便下心思，将东都遇刺和东六率之事对张文瓘简单说了一遍。

位列九卿，地位尊崇，可并非宰相，如今李治的旨意还被卡在政事堂，张文瓘自然不知自己为何回京。

这下到李弘到诧异了。

“大胆！”

“老臣仔细盘问之后，方才得知那人竟胆大包天，胆敢行刺殿下，于是将他押了刑天牢，折腾了这一趟，才遇到殿下遣来传召老臣的侍卫，故此耽误了不少时间，尚请殿下恕罪。”

李弘沉了一下，心中似乎抓住了什么，问。

李弘见至德一直未到，正准备将裴氏遇刺之事一并告诉张文瓘，却见一名内侍急匆匆的跑了来，说。

李弘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后张文瓘暴如雷的声音，也怪不得他如此愤怒，若说东都之事乃是鞭长莫及，尚且有情可原，这次李弘又在皇城当中遇刺，可就简直是公然在打他的脸了。

“那还不快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