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突然大声吼：“ 什么，给我使劲打，都冲上来了，手榴弹，手榴弹呢，给我炸，炸死这些孙，也不看守城的是谁。”

天一黑，双方又默契地鸣金收金，没有打算夜战，令孙熊等人稍稍松一气：多尔衮并没有夜战的打算，在营外挖了拒沟，又放了鹿角等，明显是防止川军夜袭营。

第一波攻刚停息不到半刻钟，清军卷土重来，这次准备更充分，不少士兵推着推着用几层木板加作挡板的车，人躲在车后，又一窝蜂地向前攻，事实上满清也从四川购了不少火，早早就研究应付它的武，现在终于派上用场。

新兵不过好，孙熊和严林的心情也不好过，满清八旗的战斗力果然大，这半天的攻城，真正的满清八旗还没有动，自己方的伤亡已接近二千。

这多尔衮还真不能轻视。

“唉”孙熊难得文邹邹地说：“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在副将严林目瞪呆中，城墙上的川军忙拉线，把杀伤力更大的手榴弹扔去，一时间爆炸声四起，惨叫起不绝，城墙上全是尸，转就伤亡过半，看到攻不下，多尔衮并不勉，下令鸣金收兵。

小小的宁羌州城成了一台大的绞机，当夕西下时、双方鸣金收兵时，战场上早已弥漫着一散之不去的血腥味，一些新兵闻到都想作呕。

战斗一直在继续，仗着人数的优势，多尔衮命令手下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攻势，孙熊沉着应对，一次次地挫败多尔衮的谋，随着战斗的白化，双方的伤亡越来越大，城墙下面堆放了一层的尸，而川军也伤也不低，搬运伤员的担架由开战起就一直没有停过。

时过了，丑时过了，寅时过了，代表卯时的五更也敲响，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夜又安全渡过的时候，好像有默契一样，当五更的锣敲完后，黑夜中突然睁开了一双双带着厉光的睛…。

说罢，又在一旁补充：“满清八旗有一完善的赏罚制度，寸功必赏，战亡了抚恤也极为丰厚，所以这些人士兵甘心卖命，那多尔衮果然是一代将才，那些士兵经过他调教，绵羊都让他调教成狼。”

当然，前来犯的汉旗绝不好过，起码留下近五百尸，论火力的输，自然是川军更为优胜，而下面攻城的汉八旗士兵也不是笨，有备而来的他们用了加铁板的厚盾护住要害，这让新式火铳的威力大打折扣。

严林沉默了一会，有些地说：“将军，不是每个士兵都贪生怕死的，像这些前朝的士兵，不一定是因为怕死才投降满清，大明积弊已久，朝廷拖欠军饷，有的一拖就拖二三年，将士们一年到没吃过几次饱饭，就是拨下军饷那些当官的克扣兵饷、喝兵血，当兵连要饭的还不如，谁甘心？哪个士兵家中没有老小，一家人挨饿受怕，很多对前朝失望透才改弦易帜的，就是叛变的军人也是军人，军人是有尊严的。”

打退了一次正式的攻，可是孙熊却笑不来，那些汉八旗士兵靠近时，用弓箭和火铳对城墙上的川兵行攻击，待这波攻击退下后一清算，三十六死一百二十伤，这是二天来的第一次现伤亡，孙熊到心情都有些沉重。

夜，寂无声，天空没有月亮，黑夜中漆黑不见五指，奋战了一天的士兵吃饱后早早把自己扔在温暧舒适的床上，好好补上一觉，准备明天再杀敌抢功，要不是风中偶尔送来一丝血腥味，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这就里就是杀戮的战场。

孙熊第一次收起轻视之，下令手下把投石、火炮、火油、擂木等资搬来，准备面对这一次的挑战。

天黑后，孙熊并没有闲着，先是去伤兵营安抚那些受伤的士兵，又检查战备情况，就是吃饭也是在一边吃一边和下商量对策，怎么应付未来的挑战等，足足忙到夜，又巡查了一遍城池，看到没有异常这才拖着疲惫的回营帐休息。

，不断有士后倒下，有人被击中要害，就这样倒在冲锋的路上，有人被中弹后受伤，倒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着，令孙熊和一众川军吃惊地是，就是后面没有督战队，这些汉八旗的士兵是死冲不退，一个倒下了，另一个上补上，拼命往前冲。

“尼玛，这些家伙不是贪生怕死的吗？怎么为了新主就这般拼命？真是贼骨。”孙熊啐了一，有些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