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差不多每个月都来的，这个不值得惊谎吧？”

“来不值得惊谎”范永斗沉着脸说：“秦辉无意中听到，军师李念向陆总督建议停止售卖火和弹药，理由现在大顺军和满清八旗在湖广、山西一带激战，离四川很近，这样危害到四川的安全，那个贪钱的陆总督有些犹豫，说等偏将赵功常回来再作决定，据老夫所知，这个赵功常也是反对售卖火的。”

“是，老族长，我这就上去。”范田俊也知事情严重，闻言上行动。

很快，范永斗看完，扭对下人说：“给他拿一百两银，让他继续监视，有什么消息上汇报，到时老夫重重有赏。”

就在范永斗和族中弟在商议的时候，在广元另一装潢讲究的宅院内，李自成派的采购代表面上现吃惊之，原因那简单，他们也通过某些渠得知火即将停售的消息…。。

就在范永斗指导后辈时，一个下人上前小声地禀报了二句，然后把一封密信到范永斗的手中，范永斗当场拆开来看，一旁的范田俊注意到，看信时，家老族长的脸都变了。

一旁的范田俊有些讨好地说：“大清取得天下，老族长功不可没，摄政王多尔衮大人就多次赞老族长，到时对老族长委以重任，而我们介休范家也可以一飞冲天了。”

现在火成了战场上的主力，现在打仗时哪个火多哪个胜算就大，像老式的火铳很多匠都能打造，但是这新式的火铳、还有那特制的弹，只有四川的火加工坊才有得售，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一说停售，到时就是再多银也买不到。

“是，老爷”那下人应了一一声，很快退了下去。

“对！”范永斗一脸焦急地说：“田俊，去，你找个机会，就说我们上一批火中途被劫，急需一批火补充，有多少要多少，能买多少就买多少，价钱不是问题。”

“嗯，不错，范大学士这招真是见，只要拉拢了那些乡绅、豪门大族，李贼失去了民心，那大清就可以君临天下了，哈哈哈。”看到满清节节胜利，作为满清的忠实走狗，范永斗表示非常兴。

范男俊一脸担忧地说：“也就是说，我们要趁赵功常回来之前，尽可能购火和弹药，对吧？”

对范永斗来说，今天不知明天的事，只要一有机会就及时行乐。

说到把这名秦百拉下，个中有些波折，范永斗无意中得知，这个秦百长心中念念不忘的，就是一名叫作周灵的女，本是青梅竹，可是那周灵在七岁时就被父母卖了青楼，并让人带离四川，这个消息是他有次和下属喝酒喝大了自己曝来的，得到这个消息后，范永斗如获至宝，发动所有的关系、不惜钱财去找，终于让他找到那位已经沦落风尘的周灵，在和金钱的双重诱惑下，秦辉就成了范永斗的暗桩。

事实证明，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经过一番折腾，范永斗虽说还没有接其心人，但也用金钱和和几个负责守卫火加工坊的小目建立了关系，这样通过旁敲左击不时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其中，让范永斗觉最有希望策反的，是一名叫作秦辉的百长，官不大，但是他负责守卫火加工坊的最后一防线，能提拱不少秘密情报。

范永斗并没有气馁，他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一边和陆皓山等人周旋，一边寻找机会，对他来说，守卫得越是严密，说明它的重要就越大。

去，而那些工匠也被禁，从不让外，里面的不来，外面的不去，这给范永斗一老鼠拉的无力，实在不知从哪里下手。

范永斗示意待女退下去后，这才着脸说：“四川总督陆皓山和李念秘密到了广元。”

这天没事，范永斗坐在后园的凉亭里，一边看着前面送过来的情报，一边享受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妹的侍候，一个温柔地给他捶肩，一个则是细心把糕、果品喂到范永斗的嘴里。

这人计用了几千年，还是那样的实用。

“这些日后再说”范永斗淡淡地说：“月会圆，人会变，事势也会变，我们只要好前的，脚踏实地才能走得更远。”

“谨记老族长教诲。”

范田俊连忙问：“老族长，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