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有些张地说：“可是 ，他们要囤积起来对付我们就不好了。”

陆皓山冷笑地说：“那么多骨，满清不得手才怪，多尔衮占领北京的时候，一兵未动、一箭未发就拿下了京城，这些人，还不如煤山自尽的崇祯呢。”

“现在看起来二人互有胜负，好像难解难分一样，不过依学生看来，李自成已是昨日黄，很快就会溃退，越是变动，我们越是要小心。”

李念说：“只要普布还有一脑，也知和我们作对是自寻死路，这样也好，我们可以省下不少事。”

把这么厉害的火卖给他们，李念其实是反对的，因为这些火有可能打在别人上，也有可能拿来对付自己人，还不如暂停供应给他们。

“不错，不然西征光是粮草的运输就是一个大问题。”

“大人，你刚才说不必，你的意思是，继续卖他们火？”

“没错，继续卖，只要他们付得起工钱，我们就卖，有银不赚，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陆皓山一脸懒洋洋地说。

跟在陆皓山多了，李念也变得腹黑起来。

“回军师的话，昨天就让人打包去，价卖给了范永斗。”徐祥嘿嘿一笑，挤眉。

陆皓山笑着把两个得力助手扶起来，李念好奇地说：“大人，蕃地的事理完了？怎么来广元，回来应该多陪陪两位夫人啊。”

“哈哈哈”陆皓山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挥手屏退了左右，然后压低声音说：“有火继续卖，有银赚可不能客气，不过，现在材料贵，我们要节约成本和开销，例如，可以让工匠在填弹仅填三分之二…。。“

，此刻财神爷正在恭恭敬敬地向一个人汇报最近的情况：“军师，你看，这些是这个月新制的，正品有三百二十六杆，而次品有五十二杆，产量低是因为最近赶制弹，李自成和多尔衮老是追讨弹，有些供不应求。”

李念想也不想就开说：“随便修补一下，把那些次品卖给那二个冤大，可另浪费了。”

想想也没什么奇怪，很多乡绅老财、平民百姓一开始把希望寄托在李自成上，可是他们很快失忙了，追赃针对是前朝的皇亲国戚、大官要员等，可是后来演变成专向有钱人开刀，又把那么乡绅的田地分给百姓，把这些富有的阶层得罪光；此外，说好的三年不征税也没有实现，为了和满清争取自己，就让手下向百姓征税，这一征，又让百姓对他失望。

“参见大人”李念和徐祥连忙行礼。

失去了民心，一切就成了泡影。

多尔衮率兵到北京时，很多人前朝官员以为吴三桂打败了李自成，江山重新回朱氏一族手中，没想到等来的是多尔衮大军，一些人吓得掉就跑，而一些骨将错就错，把多尔衮迎皇，于是，多尔衮不费灰之力就了北京城，住了大明。

李念闻言楞了一下，不过他上意会：不好，东家又起坏，要坑李自成和多尔衮了…。

李念想了一下，然后开说：“徐大匠，大人要向西征讨了，这需要大量火，也不知李自成和多尔衮有什么反应，找个由，暂停给二人供应弹药。”

“理完了，只是让普布见识一下我们的武力，他就乖乖表示服，我已留下赵功常理西征的事，回来听到军师来广元验收剑门关的改造工程， 也就跟着过来了。”

“不必”就在徐祥准备同意时，一个熟悉而响亮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话音刚落，陆皓山笑着从门外走了来。

“大人”李念有些疑惑地说：“刚才你说不必，我们还对两人有求必应吗？据我们的斥候汇报，这二人有囤积弹药的嫌疑，要是他们用这些弹药对付我们，只怕，只怕伤亡很大。”

看到陆皓山有些不以为然，知自家东翁看不起李自成和多尔衮不起，李念解释：“大人，据我们到的情报，满清关后，一路展顺利，除了满清铁骑锐、有吴三桂帮忙站稳脚外，最主要是两个大汉jian范文程和洪承畴给多尔衮谋划策，不滥杀、不杀，还宣称把李自成分去的田地、房屋、财等无偿一还给原主人，这样一来原来被李自成压榨的乡绅老财、甚至包括前朝官员都盼望清军前来，听说不少人暗中勾结，准备伺机而动。”

听起来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