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在这儿呢！”江惠芬重新拿了一牙膏递给了他。

“我来试试。”陆晧逸更大的手伸了过来，使了吃的力气，愣是没有挤一丁儿牙膏。

“牙膏呢！”站在卫生间满世界找牙膏的陆忠福问。

“呃…不用，不用。我已经把婉怡给叫起来，她早饭。”程父赶婉拒“把她妈气成那样，该罚那个死丫。”

“没有，外公，我可是挤的只有黄豆大小。”顾雅螺声撇清自己。

“原来的那一呢？”陆忠福接过牙膏问“怎么是新的。”

“睡得好吗？”程父问。

“起来了。”程姑妈了厨房问。

程父起“这不，为婉怡那孩正发愁呢，一夜都没有睡。”

“我来吧！”顾展硕大手一把拿过顾雅螺手上的牙膏。

程父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又转了房间“好。今儿麻烦你了。”

“知了。”江惠芬也是一脸的无奈。

程父睡也睡的不太踏实，迷迷瞪瞪地醒来后，看着老婆睡着了。就悄悄了房，上了二楼，敲开了程婉怡的房间。

睡吧！”熄了床柜上的台灯，躺了下来。

程婉怡打着哈气“知了。”

陆忠福拿着瘪了的牙膏“这个起码还能用五次，再挤挤。”话落把牙膏递给了顾雅螺。

程婉怡着睛打开了房门，程父看着她“你妈她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现在好像是刚睡着，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你帮你妈准备早饭如何。”

“姑妈，您早啊！”程父接着又。“您喝咖啡吗？”

“起码剩下的还能用五次呢？挤挤看，积少成多嘛！逸哥。”顾雅螺轻笑，又俏地说“这可是外公说的。”

“那好吧！”程姑妈应，转走了。

“这才对吗？要知积少成多。”陆忠福接着“这个家除了我一个人全家人用牙膏，都挤得跟手指那么长的。”

“是我，你爸！”程父说。

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程父睡的香，真想一脚把他给踹下去，抬起的又放了下来，唉…天快亮了才迷瞪着。

“少啰嗦，剩下的可以足足用五次呢！挤。”陆忠福不打商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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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用的可真绝了，一儿也不剩了，扔了吧！”陆晧逸眯着睛，看样，还不太清醒呢。

“是是，还是外公有先见之明，舅舅们的牙齿都非常的白。”顾雅螺忙不迭的应。

“老，别说教了，赶刷牙吧！时间不早了，该去菜市场了。”江惠芬赶促，要是让老继续念下去，这勤俭持家的经可是有的念喽！

“真是个坏丫，居然还睡的着。”程父轻手轻脚地下了二楼，了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餐桌前，嘴里嘟囔“把你妈伤成那个样，自己还能睡的着。好没良心的丫啊！我现在也生你的气了。我是百分之百地理解你妈妈。”

“用的差不多了，最后一次是我挤的，这胳膊都酸了。”江惠芬劝，心说你够了。

“谁说不是吗？”程父叹声。

“什么呀！”

顾雅螺满脸黑线地拿着牙膏，开始拼命的挤。

“怎么可能睡的着呢！”程母嘟囔。

“外公，挤不来了。”顾展硕搓的手都红了。

“这还用问吗？旧的用完了。”江惠芬说着从盥洗池上面的柜的犄角旮旯里找了一用的瘪的不能再瘪的牙膏，递给了他“您老在检查一下，看看能否再挤得来，没有您老的指示。我怎么敢扔啊！”不是江惠芬有先见之明，而是这老，你要是不把牙膏挤得不能再挤来，给扔了到垃圾桶里。他真给你捡回来再用。

“我自己来吧！”程姑妈摆手“她妈在什么呢？”

“嗯！你是个好的。”陆忠福夸奖。“牙膏用多了不好，这用得再多，黄斑牙也变不成晶牙，那是烟多了。”

所以大家是一致通过，陆忠福检查过了才会扔。

“我把送去，回来我早饭。”程姑妈提着茶壶。

正在倒的程姑妈转过笑“愁什么愁啊？愁到底，不还是愁坏了自个儿的，没听说过儿大不由娘吗？”

“挤吗？挤挤看，总会有的。”陆忠福说。

“你来一下好吗？”程父。

房间内传来程婉怡咕哝声。

“外公！早。”顾雅螺打着哈气着睛迷迷糊糊的了卫生间。

“嗯！”程婉怡接着又“我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