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融姑娘瞧着挺上心?”
另一人哼笑了一声,心道王爷早觉此女有趣,有意无意的留神,这回在半日闲茶馆监听消息的铜管中亲耳听到此女直言喜欢他,不免就动了些心思了。这心思怕比喜欢只猫儿狗儿的差不了太多。不过以王爷的身份地位,一时动点心思有什么了不得的?横竖后院里多一张嘴吃饭罢了,顶天了封她做个侧妃。
只是他虽看得明白,并不敢说穿,背后拿王爷嚼舌,计较起来也是罪过。
“好了,紧着点,要让那萧虎嗣趁机摸了上来,咱们也都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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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到了亭中,亭中桌案上已经摆好了点心酒水。时谨将薛池引到桌旁坐下,抬手替她斟了酒。
薛池抬眼打量他,发现他面上的神情淡淡的,和上回的画风又不同了。
她莫名有些胆怯,也不肯先说话。
时谨举起杯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薛池便也乖乖的端起杯喝酒。
酒水很绵软顺口,薛池喝了一杯后便从下往上拿眼偷瞄时谨。
时谨不是没有发现她乱转的眼珠,却不置一词。
就这样连喝三杯,时谨突然问:“你和我,前世修了多少年?”
薛池双眼圆瞪,一口酒呛入喉中,抬手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时咳得冒出了泪花。
时谨看了片刻,一伸手抓住了她执杯的手腕,将她拉起身,微一用力便带入怀中坐到他膝上。
他的手掌在她背手抚拍,好一阵她才停住咳嗽。
薛池掏出手帕来印掉泪花,眼圈红红的。
时谨垂着头看她:“好了?”
薛池嗯了一声。
“你尚未回答,前世和我修了多少年?”
时谨的语气很平淡,薛池却全身炸毛,本能的觉得危险:“啊,你说这个啊,我不过是生死关头诓人的,就这么顺嘴一说而已,你怎么当真?”
时谨头又低了低:“多少年?”
薛池结结巴巴:“一百年,一百年。”姐修了一百年只求别遇到你这种克星,不想还是差了点!
时谨突然就笑了,眉目之间光华流转:“原来君心似我心。”
薛池一怔,想起来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老天,你来个雷劈死我吧!这蛇经病乱挖坑啊!
薛池还没哀嚎完,时谨看她红着眼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抬手就扣住了她的下颔,俯首吻了上去。他的吻便有如他这个人,骄傲强势,必要掌控全局,镇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又不时恶劣的着意戏弄。
这个吻因为姿势更为便利,吻得较上回更为缠绵持久。
待时谨抬起头,薛池嘴已经充血了。
她还在晕头转向回不过神呢,时谨又不经意状问:“你那黄铜小箱子里装的什么?”
薛池瞬间清醒,冷汗都吓出来了:“没什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