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闪着缎子一般的光彩,身材非常完美,前突后翘,腰肢像是一双手就能合住。虽然容貌仿若少女,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熟女气息,并不能确定她的年纪。
穿着十分华丽,葱绿的长裙曳地。薛池不懂衣料,也看得出这样流光似水,垂坠丝滑的是好料子。
先前薛池还没注意那两人的穿着,这时发现和这女人一比,那两人就是仆妇一级的。
这女人望着薛池,目光闪了闪,她先是轻声说了两句话。
薛池心里赞叹:声音也好听啊!
这女人见薛池没反应,又说了两句。薛池注意到,同开始那两句的发音方式完全不同。便猜测这是换了一种语言在和她沟通了。
这女人见薛池还是不回应,微微皱了下眉,又换一种。
她一连换过四五种,薛池都惊呆了,麻蛋,没有语言天赋的人最嫉恨这种多国语言专家好不好?
一边的老太太和愁苦中年女人都露出焦急的神色。围着美人——薛池在心里给她起了个代称“美人”另外两位代称就是“老太太”和“愁苦娘”——她们围着美人焦急的说话,但美人不慌不忙,思考了片刻,抬起一只手作了个往下按的动作。老太太和愁苦娘都住了嘴,平静下来。
美人指着地下又像是吩咐了两句,看了薛池一眼,转身走了。
老太太和愁苦娘又继跪下来拿着两个像玩具一样的小铁锹和小锄头挖地。
薛池没弄明白,又在这诡异的环境下呆不住,便也想往外走。
这个时候老太太给反应了,她站起来挡住了路,狠狠的盯了薛池一眼。
薛池觉得这老太太真的很吓人,跟容嬷嬷有点差不多了的意思。
老太太指了指床上,声音低沉阴狠:“¥#%*&!”
薛池猜她是要自己去躺着。
她看了看,愁苦娘了站了起来,一起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样子。
薛池觉得以一敌二不划算,尤其是手拿两凶器的二。反正又不是要自己去死,去躺一躺养养伤,养好点再行动也行。
因此她就非常配合的转身,把烛台放到小几上,嘶着声忍着痛躺了回去。
老太太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和愁苦娘蹲下去挖坑了。
薛池心中警醒着:可不能真睡着了啊。但她本来就受了伤精力不如平时,这两人挖坑的声音又很机械枯噪,心大的薛池在这种声音的催眠下居然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薛一下惊醒,她撑着坐起来第一时间就是去看坑挖得怎么样了。
晨光从窗外照入,房中的情形比昨天晚上看得要清楚。
墙面略有些发黄,家具是一整套的,并没有什么摆设,简单而整洁。就只有屋中堆着的一堆泥土非常碍眼了。
这堆泥土已经堆垒得非常高了,看不到老太太的和愁苦娘的人影,但挖掘的声音还在。
薛池下了床,感觉身上的痛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