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也愣住了。“当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太规矩，在军营里可规矩得很。”

——

“你们都说些什么啊。”月亮又羞又恼，起走了。刘陵笑得更加开心，连梁郁也跟着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阿尔法又说：“我想，主人不带月亮夫人去，可能是因为希格玛。当年我们四姊妹中，主人最疼希格玛，没想到雪山一战，偏偏冻死了希格玛。从那以后，主人就很少带我们上阵了。”

“那月亮就不是战士？她可是被夫君擒来的俘虏。”

“夫人，那可不一样。”阿尔法说：“我们也是战士。”

可是，一旦开了，她们都觉得有些不对。发生在梁啸上的那么多事，似乎都可以由这个看似很不靠谱的理由贯穿起来。

刘陵叹了一气。“有时候，连我都看不懂他。”

“有这事？”

梁郁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阿尔法看了，莫名其妙。“就这个？”

“有些年了，什么时候，我想不起来了，但肯定说过。对了，他不喜朱买臣，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阿尔法。“我们也这么觉得。虽然主人从来不提希格玛，但是他一定还想着希格玛。这次回西域，他一定还会去祭拜希格玛。”

“就这个。”

“朱买臣？”梁郁更奇怪了。朱买臣也有始终弃的劣行吗？似乎没听说过。

由此可见，阿留苏命薄，天生不该拥有莫苏耶耶这样的妻，就和他奋斗了这么多年，持在葱岭以东战斗，不肯放弃的领地一样，都是为梁啸准备的。

梁啸离开了莎车，赶往疏勒。

想通了这一，铁华离也放下了最后一丝不甘。人可以不惧怕任何对手，但不能和天意对。天意注定了梁啸是西域之王，任何人都要给他让，哪怕是阿留苏也不行。阿留苏死了，天狼也死了，剩下

刘陵瞟了一，嗤了一声：“是哑谜，无亿（意）也。”她停了停，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文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你阿兄虽然不好与人往，但也很少背后非议谁。司相如是当世知名赋家，人人仰慕，可是你阿兄提起他却多有不敬之词。我曾经问过他，他说司相如有才无德，始终弃，所以不喜。”

“这算什么信，哑谜么？”

刘陵托着腮，神闪烁，越想越觉得诡异。“文姬，你阿兄…难会未卜先知，早就知司相如会有易妻的行径？”

“翁主不知？”

莫苏耶耶同行。铁华离为此特地带了一千骑士同行，以莫苏耶耶的亲卫将自居。对莫苏耶耶拿下梁啸，铁华离佩服得五投地，暗地里叹了不少气。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如果当初阿留苏能将莫苏耶耶带在边，多听听她的意见，也许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梁郁盯着刘陵，言又止。未卜先知这事听说过，但亲自经历却是第一次，发生在最亲近的人上，更是想都没想过。几句闲聊，居然聊这么一个结果，实在大她的意外。

梁郁和刘陵对视了一，一时都不知怎么说才好。

“规矩不规矩，你哪里知，阿尔法她们才知。”刘陵笑了声。“当年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胆比天还大，现在是万侯了，胆却小了起来，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从来没听他提过。”刘陵想了想，恍然大悟。“我知了，正因为心里有她，所以才不提。说不定他一直把希格玛的死当成自己的责任呢。”

“看不懂他，是因为他与众不同。”一直没说话的梁郁忽然了一句。“放天下，有哪个男能像阿兄这样对待我们女？就算是那些自称情的书生，也不到如此用心。你们没听说么，司相如想取一个茂陵女为妻，写了一封信给他在成都的夫人卓文君。”

“是么，什么样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