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力气糊。今日见了这神，实在是喜。老汉受他们所托，想请君侯和夫人开恩，容我等仿制几件。”

“当然收。”

“老人家，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小平安仰起，不解地看着老汉。

老汉慌了，连连摇手。“不敢当，不敢当。已蒙君侯和夫人赐，如何敢再拿小贵人的。老汉不敢当。”

“当官？”老汉哑然失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们这些贱民，能混一饭吃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指望当官。这个…君侯，这白鹿书院也收穷人家的弟？”

老汉捧着饼，还又不是，不还又不是。梁啸见了，笑了。“老丈，你也不用客气了，几个胡饼，不打的。对了，你孙多大了？”

“好吃，好吃。”老汉连声说：“这么好吃的东西，又是贵人所赐，我舍不得一个人吃，带回去给我孙尝尝。”

刘陵转看看梁啸，笑：“可不能太多，有个二三十人也就差不多了。”

老汉听了，满心喜，连连施礼。

“回君侯话，和小贵人差不多大，今年八岁。”

“免费？”老汉愣住了，睛瞪得溜圆。

“没什么，我们夫妻闲来无事，找几个聪明伶俐的孩教着玩，顺便和孩们伴。”

老汉的声音发颤。“那…那你们收多少人？”

刘陵招了招手，荼儿带着几个仆，挑着一箩筐胡饼和绿豆汤走了过来。胡饼上撒了一层芝麻，烤得金黄，隔着老远就能闻到扑鼻的香气。荼儿招呼工匠们过来，每人装上一碗凉凉的绿豆汤，两个胡饼。工匠们喜望外，连连称谢。

白胡老汉咬了两饼便不吃了，拿一块布，将饼包了起来。

“是这样啊。”小平安咬着手指想了想，将刚吃了两的饼拿起来，掰去咬过的分，将剩下的一大半递给老汉。“那你吃我的饼吧。”

“没关系的。”小平安将饼老汉的手中。“我再去向儿姑姑要就是了。”

“对对对。”老汉不好意思的拍拍。“我听人说，读书人都要给先生送束…束脩的，不知这白鹿书院要收多少束…束脩？”

梁啸笑了起来。“老丈，这有何难，你们想仿制多少件都可以。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可来问。这平安虽然简单，但是工却不能将就，否则不仅省力有限，还可能现安全事故。”

老汉笑了起来。“君侯说笑了，我等贱民，能糊就不错了，哪有钱财读书。再说了，就算我们凑得钱，也没有先生教啊。”他抬起，看了一不远的白鹿书院，轻叹一声：“读书这样的事，不是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后生敢想的。”

“为…为什么？”

“这有什么不敢想。你如果相信我，明天就把孩送来，让我看一，若是可教之材，我就让他书院读书，如何？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我这白鹿书院教读书写字，教谋生之，唯独不教当官的学问。若是想当官，你就别费那个劲了。”

芝麻是梁啸从西域带回来的，菜地里刚刚来的，算是个稀罕，这些工匠们都没见过，不敢浪费。不少人用手指沾起芝麻送到嘴里，用添着，就像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细细品尝，就连掉在地上的都捡起来，去尘土，一一送到嘴里。

“可曾读书？”

“对啊，不仅免费，还宿，每天都有这样的胡饼吃。”刘陵走了过来，接上了梁啸的话。“学得好的还有奖金，将来如果想留在书院，还可以领一份工钱。”

老汉喜不禁，顾不得失礼，转把工友们叫了过来。听说白鹿书院要收学生，不仅不收学费，而且宿全包，这些工匠顿时欣喜若狂，纷纷赶过来请求，或是给自家弟，或是给亲戚家的孩，都想要一个面试的机会。后来听说不仅收男孩，还收女孩，立刻又有人为自己的女儿报名。

“三年免费。三年之后，以工代费。”

“那…束…束…”老汉想了半天，愣是没把想说的话说来。梁啸笑笑。“你是想问束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