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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郁闷的还有董仲舒,或者说。董仲舒比窦婴还要郁闷。他不惜冒犯天颜,将山东大的原因解释为屡动
戈。用兵太频,结果话音未落。天
又决定西征了。这比打了他一个耳光还难受。他所有的心血都化作泡影,天
拿走了想拿的,而他最看重的那些理论,却被天
当作破鞋一样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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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曹时的解释,天也觉得有理。他和梁啸有过多次接
,能
觉到梁啸对他的欣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以平
侯的
份和梁啸见面的,梁啸怀念那段时光,依然用平
侯来称呼他,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天笑了,摇摇
。“我觉得还有一个人比他更合适?”
天听了,哑然失笑。“你知
梁啸怎么评价你吗?”
曹时愣了好半天。还有这样的事?他可是一风声也没听到。他与梁啸一起从闽越回来,也没看到梁啸对他有什么特别之外。他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苦笑
:“陛下,臣觉得,可能是个误会。”
曹时愣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梁啸?”
曹时茫然地摇摇。“梁啸评价过臣?”
两个失落的人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借着讨论学问的机会,窦婴和董仲舒的情迅速升温。
“误会?”
直,勇猛善战。韩说少年意气,敢打敢冲。曹时有意无意的将梁啸排在了最后,称他胆大如斗,善用奇兵,但有时候又过于冒失。
知我者。梁啸也!刹那间,天大有心有灵犀之
。他
慨了片刻,又问
:“那依你之见,谁能担负起
征河西的重任?”
梁啸给他准备了一些礼,无非是豫章的一些土
产,长安不多见,却也算不上稀罕。枚皋也没太当回事,以他和梁啸的
情,没必要为了这些常规的礼
过于客
。
“是的,他说的这个平侯可能不是臣,而是另有其人。”
曹时抬起,静静地看着天
。天
愣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你是说…我?”
天忍不住笑了起来。“除了你,还有另外一个平
侯吗?”
天下诏,拜平
侯曹时为征西将军,长平侯卫青为副,案
侯韩说等新锐将领从征。消息一
。李广固然大失所望,窦婴也非常意外。这么大的事,天
居然没有事先和他商量一下。这和他的预期相去甚远。
“之所以选你征,固然因为你是我的姊婿,但梁啸对你的评价也是原因之一。”天
将郎官汇报来的消息说了一遍,又说
:“相比于他对你的赞誉,你对他的评价可不算
。”
天忽然笑了起来,抑制不住心里的得意。梁啸一向比较骄傲。他从不以
份看人,卫青、霍去病都是
仆
,他却一
也不轻视他们。事实证明,卫青确实有能力,而霍去病虽然年幼,天赋也着实异于常人。这么说来,梁啸对他的推崇也不会是客
话,而是他真正的看法。
不过,
“正是。”曹时越想越觉得有理,接着说
:“没错,臣与梁啸一路同行,并无
。在此之前,除了上朝,从未与他有过来私下
往。臣又没有统兵
征的先例,连在军中任职的机会都没有,他如何能知
臣是否会用兵?”
考虑到梁啸评价一个人从来不是据传言
判断,基本都是经常见面。比较熟悉的人,比如卫青,比如霍去病。他说的那个“平
侯”指自己的可能
的确大于指曹时。
窦婴很失落。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一回长安隐居的冲动。
曹时不假思索,脱而
。“卫青。”
“不。”天指了指曹时的
。“你。”
他原本以为,天将他这个“老臣”留在
边,就算不立刻委以重任,也要事事咨询,查漏补阙,现在看来
本不是这么回事。
枚皋在庐山住了数日,在梁啸的陪同下饱览了庐山风光,品尝了彭蠡银鱼,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