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把全的家底都献给朝廷？”梁啸皱了皱鼻，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放心吧。最好的东西，我都留着呢。”

“以小搏大，必须要有杀手锏。虽然不希望动武，可是必须要有这样的准备。天是个很势的人。如果没有足够的武力威慑，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撕破脸，兵戎相见。”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好东西。”

刘陵睁大了睛，将信将疑。“当真？”

刘陵说得没错，他现在放松多了。虽然他依然不能像刘陵一样轻松，但至少他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好好坐着。”刘陵伸两手指，压在梁啸上，示意他不要说话。“我自已有数。别忘了，我是淮南翁主，论术，淮南王府收藏的典籍堪称天下第一，即使是和里的秘书阁相比也毫不逊。你以为只你有会导引术，我就不会么？”

刘陵前一亮。“说说。”

，不用蛮力，发乎自然，才是正确的箭之。”

在刘陵、枚皋看来，他们只是集结更多的力量，形成舆论，向朝廷谏，并非谋逆，所以没必要太担心，大不了免官罢职。终生不能为官。在他看来，这其实就是逆龙鳞，天一怒。他们随地可能人落地。

“武、钱、情报，当然。还有人。”

“什么样的准备？”

“既然决定在海外建国，战船当然是关键。之前决定在豫章造船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个问题。你在茂陵的那些试验也是这个计划的一分。在这些基础之上，我们能打造更加大的战船，届时就算天组织上百艘楼，我也一样能灭了他。”

刘陵爬了过来，伏在梁啸，梁啸的鼻，笑盈盈的问：“笑什么？”

梁啸一听，吓了一。“翁主，你这是…”

“那当然。”刘陵很得意。“文武之，一张一弛。你绷得太了，我就得给你松松劲。你要是太放松了，我就要给你提个醒，这才能张弛有度嘛。”

梁啸语噎，居然想不理由来辩驳。刘陵见状，脆也不征求他的意见了，起叫来贝塔、希娅。“你们打些来，服侍夫君洗沐，自己也洗一洗。”

刘陵连连。“没错，真要兵的话，朝廷有绝对优势。当年的吴王刘濞准备了三十年，都没能挡住朝廷的大军，仅凭淮南国的这人，肯定不够。”刘陵用双臂撑起，好奇地打量着梁啸。“在琉璃、镫、炼钢术之外。你还有什么样的杀手锏没拿来？”

“没什么，你的办法很有用。”

——

听了梁啸的解释，刘陵眉开笑，好奇心大起。“别卖关了，

“没错，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梁啸将刘陵搂在怀中，看着屋。“既然枚皋主动请战，我就让他和窦婴冲在前面。我打算在庐山多呆一段时间，些准备，你觉得如何？”

梁啸摊开双臂，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可笑，忍不住笑声来。

梁啸白了她一。“翁主，你永远不要低估了技术的力量。有位伟人说过，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你想想看，镫很简单吧？有了它，汉军骑士只要练习一两年时间，就能和从小生活在背上的匈人抗衡。炼钢术也不复杂，可是有了它，陈家赚得盆满钵满…”

从结果来看，他的张更有理。可是换句话说。如果枚皋的想法和他一样，恐怕就不会答应得那么快了，换个地方官和以命相搏完全是两个概念。

正如枚皋比他想象的更容易接受他的蛊惑一样，刘陵对这件事的态度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或者说，是他自己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了。而本原因则在于他们的思维习惯不同。人的思维方式往往落后于时代。汉代的皇权虽然正在迅速加，刘陵、枚皋的思维却还停留在策士纵横的战国时代，他虽然来自民主法的现代社会，思维却不可避免的保留着权利度集中，动则得咎的****时代。

梁啸眉微耸，无声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