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鲁将军,你们应该相信梁啸。俗话说得好,奇制胜。若无足够的理由,梁啸怎么可能行险?依我看来,这肯定是赵光不肯
合,为打破僵局,梁啸只好另辟蹊径,以奇取胜。”
“是么?”见严安说得如此自信。赵胡稍微安心了些。“那…现在该怎么办?”
“请大王下诏,赵光
兵。要不然的话,就解除他的兵权,另换他人。”
赵胡随即派人与吕嘉商量。
“可能在等粮饷。粮饷要从中原运来,需要些时日。”严安看看赵胡,笑:“如果大王能支援一些。那应该就快多了。”
赵胡眨眨睛。他当然知
梁啸
使西域的事。不过,那些事当故事听时,会觉得梁啸勇气过人,真的落到自己
上时,这就显得鲁莽冲动了。他还是很为赵婴齐的安全担心。
吕嘉答应了,却不肯将粮直接运往豫章。他说。既然大行令要东
,不如从龙川调粮。利用龙川
,直接将粮
运到前线,等大行令到达,正好可以
用,免了转运之苦,还节省时间。
“万一…”鲁象语。他心里打鼓,除了考虑怎么把责任推到赵光
上,哪里有什么主意。
“这…”赵胡觉得很没面,跺了跺脚,招招手,把鲁象叫到跟前。“太
去前线,是你建议的,你说该怎么办?”
鲁象一听,怦然心动。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夺取赵光的兵权,就算赵婴齐了事。吕嘉也没什么办法可想。即使不成功,这也可以坐定赵光是责任人。
而打击吕嘉。要知
,赵光可是吕嘉伸
军界的第一只手。
“没有万一。”严安一挥衣袖,大大咧咧的说:“大王你大可宽心。你要担心的只是太
得胜归来之后如何庆祝的问题。我敢以项上人
为梁啸担保,只要有他一
气在,必不能让太
有真正的危险。”
严安知吕嘉的用意,却没有反对。他知
,在
攻南越没有把握之前,拿下闽越也是一个选择。朝廷的诏书还没到,但王恢却有可能已经东行
严安沉默了片刻,提议:“大王,依我看。赵光恐怕指望不上。不如行文大行令,请他
兵协助,威胁闽越西线,也许能稍缓太
的压力。”
——
“大王,你不用担心。我刚才已经说了,有梁啸在侧,太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这真是梁啸的建议,他必然有万全之策,否则不会将太
引
险境。大王,你可知
梁啸当年
使西域的事?”
说着,严安瞥了鲁象一。鲁象一听,心领神会,立刻附和
:“正是。兵法云,以正守,以奇胜。若太
居中为正,赵光为奇,
合默契,岂有不胜之理。太
统兵
击,要么是赵光另有企图,不肯
合,要么是太
勇于担当,自愿用奇。有梁君侯在侧,未必就没有成功的机会。”
鲁象不安地看看严安。严安心里也打鼓,可是他知,这时候他们没有退路,只有相信梁啸。
吕嘉虽然不愿意血,但是王恢驻在豫章,南越的压力很大,而且赵婴齐
闽越,生死不明,如果没有一
实际行动,难免会让赵胡觉得他有意陷赵婴齐于险地。赵光
兵不动,已经引起了赵胡的
烈不满。他不想再在这个时候与赵胡对立。
“这是个好主意。”赵胡睛一亮。王恢驻兵豫章,让他很
张。如果王恢攻击闽越,就算不能救回赵婴齐,也能让他睡个安稳觉。“严君,他还没
兵吗?”
赵胡珠一转,连连
。“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惩罚闽越。原来就是解我南越危机。南越不能
兵,
些粮草也是应尽之责。”
“唉,吕相…”赵胡抬起手,想留住吕嘉,吕嘉却充耳不闻,躬行礼,向后退了几步,扬长而去。
“万一婴齐了问题呢?”赵胡还是有些不放心。
“勒令赵光策应。如果赵光不可信…”严安转看看鲁象。“也许该换个可信的人。”
“这…”一涉及到兵权,赵胡又犹豫起来。